“陈导他……”陈虹想说陈凯鸽可是大导演，那会缺工作？可现在的局面似乎不太妙？
陈虹小心翼翼地看了陈凯鸽一眼，后者的显然已经有些暴躁了。
陈虹连忙说：“陈总，眼下的局面，求你指个明路。有要求您提，我们绝不推辞！”
陈东升故作讶异，明知故问：“眼下什么局面？全网评价《无极》是烂片？还是全网批判《无极》剧组破坏环境？亦或是大家劝陈大导演去小日子拍片？”
“啊对对对！”陈虹的语气已经有些局促了。
然而陈东升两手一摊：“办不了。”
“怎么办不了！”陈凯鸽再也坐不住，站起身说，“下架个视频办不到吗？关几个话题办不到吗？你找关系搞我，就不能再找他们停下来？”
“办得到啊。”陈东升冷笑一声，“办得到又怎样？《无极》这档子事就完了？”
陈东升心里想笑，这陈凯鸽居然把官媒当成他找来的了。
只能说，事情太巧合，凭空给陈大官人增加了几抹神秘色彩。
听到陈东升的话，陈凯鸽只以为对方在坐地起价，咬着牙，捏着拳头，问：“你到底想要什么？才愿意解决这个问题？”
“这话怎么好像听过一遍？”陈东升瞥了一眼陈虹，对方刚才好像说过？
结果这一眼，差点没让陈凯鸽丢了魂！忍不住在心底破口大骂：“曹贼！你不要太过分！”
毕竟是个被小日子文化熏陶过的，刚才那一瞬间，陈大导演不知道已经脑补出多少段牛头人剧情。
然而接下来，陈东升说的话更是让陈凯鸽亡魂大冒。
“我这边好说，就怕我提的办法你接受不了。”
陈凯鸽依依不舍地看了陈虹一眼，问：“什么方式。”
“个人建议，陈导可以用小日子的公关方式。”陈东升轻描淡写，却让陈凯鸽心惊肉跳。
好在陈东升没有让陈凯鸽忐忑太久：“召开发布会，鞠躬，道歉，认错，赔偿。”
“道歉？我凭什么道歉！”最简单的一个要求，却让陈凯鸽气得咬牙切齿，“这样！我拿出一百万，作为天池恢复和宣传的费用，了了环境的破坏的事如何？至于视频话题下架这种事，陈总您开个价？”
这一百万估计和张大胡子差不多，拿几盘空镜头录像带标价八十万，送给当地旅游局了事那种。
“开价？你是不是对我什么误会？”陈东升哑然失笑，“两位，时间也不早了，我要工作了，请回吧。”
“别！陈总，老陈不是那个意思。”陈虹拉着陈凯鸽，连声劝慰，“老陈的意思是公关费，公关费！不能让陈总您白帮忙。”
“道歉是前提，不接受就免谈。”陈东升看了陈红一眼，说，“陈导开个记者会就破坏环境给公众道歉就行。至于胡戈和人人视频，不差陈导一句道歉，只要陈导向公众承诺，接受对电影的批评就行。”
陈凯鸽还是一脸不服气，被陈虹抓着袖子一通猛拽，最红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好。”
“至于公关。人人网目前还没被人公关过，不过嘛，”陈东升笑道，“人人网准备出个热搜榜，有专业团队负责维护热门话题榜单，具体收费标准二位可以咨询孙经理。”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陈虹听到这话，大喜过往，“陈总，我欠您一个人情！”
听到这话，陈凯鸽瞪向陈虹，惊得脑门一绿。
………
终于，在二月中旬，陈凯鸽当着记者的长枪短炮，九十度鞠躬。
“对不起，我错了。我愿意接受对《无极》的一切批评，并出资一百万，修复《无极》剧组被破坏的环境，并帮住当地进行旅游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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