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刚做完生意回家，刚准备脱衣服洗澡，衣服脱到一半，突然有强光闪耀，经纪人被原地轰飞了出去。
“总算逮到你了！老妖婆！”
贺子恒拿过一把餐刀，紧接其后的捅穿了经纪人的右手手掌。
这还不解气，贺子恒手指生出一缕火苗，火苗弹射而出，将经纪人左手给烧穿。
经纪人叫喊起来，嘴巴张开的刹那，魏极延伸手将其舌头给扯了出来。
“装什么？你们这些茹毛饮血的禽兽还怕这点痛？你们杀人的时候，可是直接往他们身上生啃啊！喊得越大声，你们越兴奋不是吗？”
魏极延松开手，嫌弃的将手上沾上的口水抹到经纪人的衣服上。
经纪人看到魏极延，害怕得大声说道：“我没坏规矩，你们不能杀我！”
“无名到底怎么了？给我说实话！”
“我没撒谎啊！我确实不知道他在哪里！”
魏极延身上再次出现光晕，经纪人身上的皮肤如同被灼烧般快速冒起水泡。
“停停！我有情报！我说！”
魏极延减弱了光芒，经纪人缓了口气，双眸一变，霎时变成无数蝙蝠向两边散去。
魏极延还想攻击，蝙蝠却将贺子恒给围了起来，蝙蝠重聚，变回了人形的经纪人，露出吸血鬼的利齿，对准了贺子恒的脖子。
“我就觉得奇怪了，苦行者怎么会跟一个普通人走到一起？现在他知道我们了，我替你解决他可好啊？”
经纪人身上的伤已然痊愈。
魏极延瞳孔微缩，真是小看她了，这是一头实力极强的吸血鬼，哪怕在浅层梦境的压制下，也能表现出如此惊人的身体恢复力。
“你杀他的话，我跟你不死不休，你敢吗？”魏极延质问道。
经纪人推开了贺子恒，从冰箱里取出了两瓶汽水放在了桌上。
“年轻的苦行者都是鲁莽冲动的，被你盯上也只能算我倒霉了。”
经纪人让两人坐下。
“我跟你们苦行者有协议，我们是盟友，你不懂，我可以教教你，跟你讲清楚规矩。”
“盟友？别开玩笑了！你们凭什么！”魏极延可没听说过他们苦行者还跟吸血鬼有合作。
“凭你们苦行者想要变强，需要猎杀吸血鬼，我能为你们栽培吸血鬼，管控吸血鬼数量，还会给你们其他不听话的吸血鬼的情报。这是双赢，也是你们所追求的平衡之道。”
经纪人又拿出了一盘洗好的水果出来“这种事情听着不光彩，大概带你的苦行者没准备让你这么快接受现实的残酷。现实不是非黑即白，我们吸血鬼是吸血、吃人，但在控制数量内的吸血鬼，是无欲神教控制外城最好的工具。”
见两人一副天真懵懂的样子，经纪人毫不吝啬的赐教道。
“你们不会觉得没有人认为无欲神教有问题吧？无欲是反人性的，当前之所以能维持现状，全靠着无欲神教的强行干预，控制工作，控制薪酬，传播教义。将勤俭节约变成社会的主流价值观，变成个人道德。
但又不是每个人都愿意信奉这一套，不是人人都这么好糊弄的，当这些人组织起来，罢工、抗议的时候，谁来摆平这一切？靠警察，纪律部门？
他们也是被分配工作的普通人，警察里不纯粹的人多了去了，这也是分配工作的弊端。
大部分人并不是真心热爱现在这份工作，你要求他们奉献，他们跟你讲合法工作时间，凭什么要求他们为了你们的问题，延误下班时间呢？
所以往往发生纠纷，不是拖着，就是下班时间一到，他们走人了，让你们明天处理。
社会遇到棘手的麻烦，在制度不能轻易更改的前提下，解决提出问题的人，就是最简单的处理办法。
谁来解决？去干这种脏活？在当前的社会制度下，每个岗位都是固定的，难道能单独设置一个‘杀手’职业吗？让你们苦行者干这种事，对你们心境也有影响，自然就只能交给我们了。
还有啊！这个社会大家生活消费水平不高，不少人都养成能省则省的习惯，手机这玩意在几年前还非常笨重，也只有打电话这一个功能。
现在做得越来越小巧，里面还有游戏可以玩，可以拍照。你觉得手机为什么能不断地更新迭代，变成现在这种模样呢？”
“有什么为什么？产品更新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贺子恒问道。
魏极延摇头，“当然不是正常的事情！发展的动力是竞争，在垄断市场下，发展并不是必要的。
城市只有一家手机厂商，手机一开始被创造的目的就是为了解决远程交流，一开始的手机产品已经做到了这一点，没有继续研发创新的必要。反正大家想要解决这一需求就必须去购买。”
贺子恒想明白了，但很快又有疑惑“不过不都是垄断企业吗？按照这种逻辑，社会岂不是永远都不会发展了？”
“也不是不发展，只是会很慢，直到市场饱和，旧的产品卖不动了，那公司想要继续经营自然只能更新迭代的推出更好的产品吸引人购买。大妈，你难道想说在社会发展这一块，吸血鬼起到了作用？因为你们有钱，你们会支持这些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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