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祭沧海就带着一脸不舍的姬小缘离开了。
若不是地上那魔焰烧焦的痕迹，众人都以为刚刚那一幕是场梦。
澹台登元死了。
死得十分干脆。
疯痴娘轻轻揉了揉姜浮梦的脸蛋：“娘给你出气了，开心起来，好吗？”
闻言，姜浮梦只觉得一阵鼻酸，除了师父，再没有人这么待她过了……
“嗯……”于是她吸着鼻涕，眼眶通红地点点头，拉着疯痴娘的手，就好像是跟在娘亲身边，哭过鼻子的小女孩。
“娘给你做好吃的，想吃什么跟娘说~”
“师父，抱抱，抱抱就不哭了。”
感受着小阿烨放在自己脸上的小手，姜浮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恢复了以往的活泼与跳脱。
“师父才没哭呢，师父又不是小阿烨，爱哭鼻子~”
“我才没有爱哭鼻子呢……”
“是嘛，那让师父瞧瞧，是不是长大了~”
“咯咯咯，好痒啊~”
望着跟随疯痴娘和小阿烨离去的姜浮梦，封奇荣几欲张口，但最后还是没出声，目送几人离去。
那一刻，他好像看到了当初那个初入山门的小浮梦，喜欢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是个酒糟鼻丑老头的小丫头。
就是不知道，她回来了，多久又要离开……
终究是圣地，对不起她多一些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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