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又没工作成天闲着,所以经常通过练招打发时间,时不时的还会对练切磋,两年下来他俩的身手就变得非常不错了。”
听完解释,刘刚露出恍然之色,“我说他们俩咋这么能打呢,回头跟你二舅哥说说,让他没事也练练,要不然当哥哥的打不过弟弟,那多丢人。”
李旭眼神怪异的看着他,“刘伯伯打不过您,难不成他揍您的时候您敢还手?”
刘刚:...
这句话给他造成极大的心理伤害,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沉默片刻,他嘴硬道,“这不一样,你刘伯伯是家里老大,你二舅哥又不是。”
“这话说的,我听刘奶奶说以前刘二伯揍您,您也没敢还手啊。”
这里的刘二伯指的是刘刚的二哥刘武。
刘刚气急,“我那是打不过他,害怕还手会挨更多的揍,要不然我能让他?”
跟刘文这个转业的人不一样,刘武是一直在部队里,战斗力自然要比刘刚超出一些。
李旭坏笑道,“您要是这么说,刘二伯下次回来我可就跟他告状了。”
他跟刘家的关系可以用亲密无间来形容,之前刘武回来探亲,刘老爷子他们特意给他叫去介绍两人认识。
后来大家还一块吃了好几顿饭。
刘刚斜睨过去,“我打不过他,难不成还打不过你?”
面对这赤裸裸的威胁,李旭脸色一变,佯装责怪道,“您看,又急,就咱俩这关系,我能出卖您?”
“那可说不准。”
“您说这话是对我极大的不信任,只有请我吃饭才能弥补我受伤的心灵。”
“请你吃屁还差不多。”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刘刚打开车门跳下汽车。
李旭先是一愣,然后好笑着摇了摇头,跟着跳了下去。
下午,正当汽车队众人闲聊之时,李家院里却是出了件事。
像往常一样,一些邻居在李家聊天。
聊着聊着,就见一个邮递员骑着车子停在门口,朝门内大声叫喊道,“柳桂家的人在这吗?”
听到声音,一个中年妇女迅速起身向门外走去,嘴里回应道,“在,在,是不是从东北那边寄来的信?”
“对。”
一听这话,院里又有两个人起身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三人就回来了,只是她们的手里各自多了一封信。
见此情景,其他人纷纷询问道,“是不是孩子寄来的信?”
三人眼眶有些发红,脸上满是激动表情,“嗯”了一声后就要带孩子回家。
这时坐在胡桂兰身旁的妇女站了起来,“三位嫂子,孩子寄来的信无非是说当地情况,要不然就是像我家孩子一样诉苦要钱,没啥不能见人的,要我说你们还不如在这看,省得回去以后再过来。”
胡桂兰不动声色的用眼角瞥了她一眼,心里琢磨着要是如小旭所说,边疆的情况确实很苦,看我怎么挤兑你。
三人对视一眼,觉得挺有道理,不过眼下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她们大字不识几个。
她们急等着回家就是想让家里人把信读给自己听。
听到她们的难处,胡桂兰表示自己的小学文化够用了,主动揽下读信工作。
接过信后,她随手拆了一封,拿出信纸阅读上面的内容,“奶奶、爸、妈,我到地方了,你们都不知道这里离家有多远,那天我们从家出发...”
整整两页纸都是路上的所见所闻,直到第三页胡桂兰才精神一振,声音都提高不少,“刚到地方我们就受不住了,这里实在是太冷了,唐县下雪很少能没过脚脖子,但在这里,雪居然有小半个人高,听这儿的人说,这个季节最好不要在外面拉屎撒尿,不然会非常痛苦;
好在接待的人给我们每个人发了一身草绿色的棉衣棉裤,还有棉大衣、狗皮帽子、棉胶鞋,要不然我们肯定会被冻死,他们说在这里过冬,脑袋和帽子是一个整体,不能分割,而且还要系围巾,不然鼻子和耳朵会被冻掉;
原本我不太相信,但是当天晚上我洗漱之后出门倒水,由于手上没干,进屋的时候居然粘到门把手上了,我一用力,手上撕下一块皮,这个时候我就相信了;
没有围巾,我们只能拿夏天衣服先裹到脖子上,但还是抵挡不住刺骨寒风,来到住处,我们脸上都已经没有知觉了;
在这里,一间屋子要住很多的人,屋子中间有专门的取暖工具,只是比较费事,每天夜里都要添火,不然没办法睡觉,最后我们一商量,决定一人一天轮流值班;
接待的人说我们过的是半军事化生活,任务是开荒,所以我们的休息时间只有一天,我们询问这种天气该如何干活,他们说玩命干;
看到他们脸上的认真表情,我们相信了;
我们从他们嘴里了解到要做的事情后,心都凉了,比外面的冰雪还要凉;
在这里经常会碰见危险事情,运气好倒是能安然无恙,运气不好会受伤,再不好会变成残疾,最不好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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