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
谭清芸见着小两口并肩而来，忍不住就看的收不回目光。
一个身姿笔直，一个光彩照人。怎么看都有种说不出的契合感，如天生的一家人。
就连身高差都刚刚好。
她外孙一米八多点，于薇看上去至少一米七。
外表这么出众的两人，要是有个娃儿，得多漂亮……
远远鼻梁挺，眼睛好看。于薇皮肤好，唇形漂亮，五官精致。
于薇自能察觉到注视。
扭捏的走路都开始别扭。
“快过来吃饭，小薇坐我旁边。”
谭清芸笑着，拉了张餐椅。
于薇听话入座：“外婆，以后您不用亲自叫我们下来。不是有保姆么？您年龄大了，来回上下楼不安全。”
“我也是想活动活动，先吃东西。”
于薇听话接过了牛奶。
谭清芸简单吃了点，掏出手机道：“小薇，你知道AL绘画不？”
“知道，新技术，可以应用在很多方面。外婆您太时尚了吧，连AL都知道。”
“我在明玉公司接触的年轻人多，来我给你拍张照。”
于薇不明所以，配合看向镜头。
拍完，谭清芸又把手机对准刘思远：“远远，抬头。”跟着低头摆弄了会，把手机递给了于薇：“我下的这个软件有一键绘画的功能，听说可准了。一男一女的两张照片，就能合成出未来小孩子的模样。”
于薇忍俊不禁接过手机，看着之上被合成好的小孩子照片。还别说，神态，各方面真实度挺高。
她开始只出于礼貌随意看上一眼，看着看着，眼神有些异常。
这男娃娃，有点仙啊。
她将来真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孩子？
孩子要是这样，生孩子受那点罪简直微不足道。
出门揽着个大的，牵着个小的，妥妥人生赢家。
“小刘，你看外婆P的图是不是有点像你。”
刘思远观察片刻：“像你多点。”
陈亭煜也瞧了一眼：“像你俩。”
谭清芸直乐：“远远，你跟小薇努努力。等将来孩子出生，我把我们住的这套房子写他名下，另外再包个一千万的红包当抚养费。”
于薇被早餐噎了下。
这房子有三百平，加上小院四百出去。附近房价每平小二十万，这类独栋更贵。
生个孩子不说瞬间成亿万富翁，差不多少了。
陈亭煜倒没想到吃顿早饭，老伴把家给送了出去，笑着摇头不语。
手被抓住，谭清芸温和：“考虑考虑，外婆不喜欢强迫晚辈。”
于薇闹了个大红脸。
不意动是假的，可这种事当着多人的面聊起来，好想钻桌子底下去。
她压低声音：“外婆，是思远不想要这么早……”
谭清芸这才莞尔：“我改天跟他聊聊，晚要不如早要好，又不是没条件养。”
于薇好奇：“您对思远那么好，不怕他将来白眼狼呀……”
“不怕，我对他好不好，跟他将来孝不孝顺没关系。外婆好是外婆的事，他孝不孝是他的事。”
于薇有所领悟。
她还从没深想过亲属之间可以是这种关系。
我做我的，不需要感激和回报，豁达而智慧。
……
早饭后。
在家憋了许多天的刘思远准备带于薇去郊外人少的公园转转，散散心。
刚出小区，手机响了起来。
刘思远看了眼来电显示：“爸，你找我。”
刘裕闲扯几句后忍不住道：“我这所学校今年招生情况惨淡，几个股东考虑散伙，要把学校给卖掉……”
刘思远问：“你不舍得？”
“经营几十年了，是有点难受。你要是有闲钱的话，我可以帮你把学校接过来。有学校那块地的价值在，把他们股份全买下来不会亏……而且都是我的老关系，我谈起来相对方便，价格就算稍低一些他们也不会考虑别人。”
刘思远理解他。
他父亲以前在学校有百分之二十左右的股份，现在剩下的股份应该还有一些。
工作几十年的地方，母亲当初也兼任过一阵子学校文化课的老师。要说父亲有意的情况下因为钱而不得不卖给别人，刘思远也有点不舒服。
“把他们股份全买下来得多少钱？”
“至少得准备两千万。”
“钱我想办法，你跟那些叔叔谈着吧。”
刘裕松了口气：“为难不？”
“不为难。着急的话我就短时间给你凑够，不着急我先挪一下球厅财务那边，给一部分。”
“不急，合同签完再给钱也不迟，我这不打电话先问问你意向。”
于薇大概也听明白了爷俩通话的内容，侧了下视线：“你要帮爸买学校？”
“他从没因为钱的事给我打过电话，估计是真不想卖给别人。短视频那边不是还有笔钱么，两千万能拿出来。”
“账号都快封了，明玉还会给你钱？”
“两码事，有合同在呢，她都找我要过账户了，说等结算周期的时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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