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眉蹙眉，收回拳头：“你不怕我这拳头砸在你脸上？”
季楚轻笑，再次抬手擦额头的汗：“怕啊，不过在景区殴打公职人员，这里到处都是监控，我要是还手，那岂不是吃亏了？”
李无眉一愣。
“不还手，叫寻衅滋事，还了手，叫聚众斗殴，李律师是专业的，还用我教？”
李无眉冷不丁一笑，有点意思哈！
后退两步，坐到石椅上：“季督导还挺懂法的。”
“略懂。”
李无眉轻笑：“看样子，是个明白人？”
“还行吧，偶尔也有糊涂的时候。”
“那就直说，你到底查到什么事了，什么条件？”李无眉打开天窗说亮话。
季楚不紧不慢从兜里掏出烟点燃：“我要是想说，杜威问我的时候我就说了，还用得着你再来问一遍？”
这时，手机突然响起信息声，季楚拿出来一看，是田连虎发来的资料。
他眯了下眼，不由得勾起嘴角，这把柄，真是来的太是时候了！
抬眼看向李无眉，慢慢吐出一口烟：“李律师，你确定要我提条件？”
李无眉眯起眼，瞥着季楚手里的手机，这态度转变够快的啊？
难道和刚才的短信有关系？
“说来听听。”于是试探问道。
季楚关上手机屏幕，塞进兜里：“今晚陪我睡一觉，明早我给报告！”
“什么！”李无眉错愕，直接站起身：“你放什么狗屁！”
“怎么，不愿意啊？”
“废话！”
“那算了，我也不是很稀罕，那就只能劳烦杜总再等两天喽！”季楚站起身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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