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袁泽点了点头。
“咱俩都这么熟悉了，你也知道我的性格和心思，所以，我也就不在你面前装什么了。”
周止若深呼吸一口气，咬了咬自己的花瓣唇道：“你是不是想让语嫣一直给你当金丝雀，然后你一直养着她？”
“没错，我是这样想的。”
“每年都花几百万那样的养吗？”
“看情况，如果她很乖，然后聪明点，能让我和她在一起时感到开心，上千万，甚至更多也行。”
“咕噜噜……”周止若连忙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确认道：“我说的是每年！”
“对，我指的也是每年，你不用怀疑，我想我有那个财力，也有那个魄力。”袁泽笑道。
对此，周止若倒是不怀疑，这家伙对王语嫣出手确实挺大方的。
周止若再问：“那，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我也能像语嫣那样给你乖乖当金丝雀，你愿意像对她那样对我好么？”
“你这么直接的吗？”袁泽一脸玩味地看着她，瞧得她脸蛋通红，羞涩无比。
“你，你别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我，我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用得着很意外吗？”周止若羞恼道，她那双白嫩的素手下意识地扣弄着桌角，显得十分局促与紧张。
“我倒是不意外你有这种想法，只是意外你敢当着我的面直接说，你一向不是很矜持，很要面子的么？怎么，现在这些都放下来了么？”袁泽笑道。
“既然都已经从头到尾被你看得透透的了，那还有什么好装的……”周止若小声都囔着，“好了，你别岔开话题，快点回答我的问题。”
周止若满怀期待地望着他，想要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桉。
不过袁泽却道：“我不愿意。”
【来自周止若的失望和难过+88+66！】
周止若狐媚眼中的光芒一暗，胸口一阵发堵，鼻头也在微微发酸，强忍着难受之意，讪笑道：“好吧，是我唐突了。”
袁泽道：“怎么样，满怀期待，结果被人拒绝的感觉，不好受吧？”
周止若：“确实不好受……”
袁泽笑了笑：“你当初拒绝我，可比这恶劣多了。”
周止若红着眼道：“对不起……”
袁泽道：“不用说对不起，而且，你怎么不会问问我刚才说不愿意时，是不是在骗你呢？”
周止若一怔，连忙问：“嗯？你刚才是在骗我？”
袁泽道：“不是，没有骗你。”
【来自周止若的负面情绪+118！】
被这么一捉弄，周止想吐血了，软手一拍桌面，那双漂亮的狐媚眼狠狠地瞪着袁泽，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你不愿意就不愿意，还在逗我，袁泽，你就是个魂澹，我讨厌你！”
袁泽安抚她道：“好了好了，我只是不愿意把你当金丝雀养而已，你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想让你当我女朋友呢？”
周止若骂道：“滚，我又不傻，不会上你的当了，才不相信你！”
袁泽道：“不错不错，这下脑子正常点了，不相信我是对的。”
【来自周止若的负面情绪+50+20+……！】
三番两次的被搞心态，周止若憋不住了，终于哭了起来。
“呜呜呜，袁泽你个王八蛋，你这么欺负我，你就不算个男人！”
她一边哭，一边骂，心里委屈极了。
而这时，袁泽又说：“行啦，别哭了，虽然不能让你当我女朋友，也不能把你当金丝雀养，但是……”
“但是什么？”周止若哼了一声，“有话你直接说完。”
“但是……”袁泽很想再逗一逗她，但看着她要崩溃的样子，还是忍住了，便认真地说：“你要能给我当修勾的话，我还是愿意养你的。”
“给你当修勾，你做……”周止若抽了抽鼻子，咬着贝齿，很想说你做梦，但又始终没那个勇气，犹豫了几秒后，她都囔着问：“那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这得看你表现咯。”袁泽笑了笑，“好了，菜来了，该用餐了，赶紧把眼泪擦一擦，多大个人了，还哭鼻子，也不怕被人看到了笑话你。”
这时，服务员送菜上桌，周止若也只好收拾心情，一边吃饭，一边琢磨起了给袁泽当修勾这件事。
饭吃到一半，袁泽看着她头上那已来到4512/5000的负面情绪进度，心里不由琢磨着，要怎么才能在短时间内把剩下的四百多点情绪值刷满。
反正已经到这了，不能半途而废嘛，再说，她头上那50份保密协议，也确实是袁泽当前所急需的。
因此……
“周止若啊周止若，别我怪我对你狠心，谁让你头上刷的是负面情绪呢，这也算是对你之前拿鼻孔看人的惩罚了……回头等进度刷满后，再慢慢补偿你吧。”
一番思虑之后，袁泽心里头便有了个不错的计划。
吃得差不多后，袁泽一边拿出纸巾擦拭嘴角，一边对周止若说：“你慢慢吃，我出去买个单，马上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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