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涵哑然。
人家契科夫上台之前要喝酒，是为了麻痹神经。
怎么陈默上台之前总喜欢吹个牛逼？
“世界级？”
“没错。”
张涵听闻好尬笑着，低着头直连点头。
“那我期待你的表现了。”
能看的出来，张涵对他还是没有信心。
见状陈默突然来了兴致。
“要不然打个赌？”
“什么赌？”
“这一场如果我还是第一名的话，你毕业结束后，回国给我打工。”
“......”
陈默说完后，张涵尬住。
咱就是说，能不能说话不那么直白？
就不能说回国给他帮忙吗？
直接来句打工，好歹他也是个博士，面子还是要的吧。
不过张涵这几天也摸清了陈默的性格，犹豫片刻后，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可以，不过先说好，世界级，而且是第一名。”
“可以！”
“你要是输了呢？”
“愿赌服输，任你宰割。”
陈默说着，张涵笑起。
“那就说定了。”
“一言为定，谁要是耍赖，生儿子没屁眼。”
“......”
张涵无奈，直连摇头，看着陈默登台，突然直觉告诉他，陈默或许真的会带来一首世界级别的钢琴曲！
如果那样的话，华夏的钢琴家，似乎能在这个残酷的圈子，看到新的曙光和希望吧。
而此时的陈默，已经坐在台上的钢琴前，现场安静后，缓缓按动下琴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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