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往时，送洗澡水的重活可都是小厮们在干。
冯娇儿自然知道这些人什么心思，却也不太理会。
因为她身子不适，沈月湫沐浴时也没让她在一旁伺候着。
最后那个进来添水的小婢女瞧着他身旁没人，便扭着腰肢到他跟前：“大公子，您今日身旁也没个伺候的人，可要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
沈月湫将人屏退的话到了嘴边又顿住，余光透过纱制的窗帘，看到了那个软塌那边的身形忽然坐直了身子。
他嘴角噙着浅笑，眸中笑意加深：“好，有劳了。”
那婢女喜不自胜，忙道：“奴婢这就给您更衣！”
说着，手伸向了沈月湫的腰带。身子也靠了过去，想尽可能的贴近大公子一些。
沈月湫眸中原本带着的笑意瞬间变为冰冷冷的寒意，摇着轮子后退，躲开了她的手：“你到屏风外候着便是。”
那奴婢不甘心，继续上前：“可是大公子，你一个人，恐怕多有不便，还是奴婢帮……”
“让你退下你便退下。”沈月湫声音也冷了下来，褪去了平日的温和。
突然转冷的声音，让那婢女意识到自己惹得大公子不快了：“是……”
退到屏风后的婢女注意到了软塌上坐直起来的冯娇儿。
此时的冯娇儿正看着她，眨了眨眼睛。
婢女看着这样恣意的她，眼底涌起一股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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