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导演，不太好吧。”
“宁律师都等了好半天了。”老李很为难。
张枫却笑道：“宁律师不会在意的。”
“她是律师，律师费都是按照小时来收，这个案子多拖延一天，她就多拿一天的钱，倪一烘不来，又不会耽误她收钱。”
张枫的状态好像又回到了电影刚刚开拍的那一段时间，她的目光总是很坚定，意志更是牢不可摧。
决不妥协。
现在，她坐在楼梯上，一副潇洒落拓的样子，特别有气质，只看她的背影都能感受到一种文艺的气质。
这个世界上，具有文艺气质的人其实是最难搞的人。
他们往往想法都虚无缥缈，但实际上又有一套自己独特的行为准则，并且对这种准则十分坚持。
不是轻易能够动摇的。
毕竟，妥协和退让才是人生的真相。
不过，张枫好像并不太懂。
反正就是拧上了。
你倪一烘不来，我张枫也不去。
我就算是在现场不远处，我也不去会客厅。
晾着吧！
看谁厉害！
老李能说什么？
他不过是个制片主任，现在原来的投资商也撤资了，他服务的对象变成了兰玛珊蒂女士。
这位女士对于投资这一块，几乎是大撒把的状态，不闻不问，打听什么，她都说好好好。
基本从来也没有反驳过剧组的要求。
老李也就从照顾投资人的中间人，变成了为剧组服务的沟通人员。
张枫有令，老李没有不服从的道理。
去谈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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