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我吃过了啊。”陈华灿想挣扎一下，“而且你说的黄总又是谁？我也不认识啊。”
但是他还是跟着走出去了，那样子就像是被绑架的。
保安还在看着，身边放了一包华子。那是张扬给他的。
随便找了一家沙县小吃坐下，点了几笼蒸饺上来，陈华灿一点胃口没有，只有李昱和张扬在吃。
“李昱，你那电影还在审核当中，你这样逼我有什么用呢？我最多回去帮你再催催。审核是有他的流程的，不是说马上就能审好的……”
“陈会长，你可能忘记了，”李昱打断道：“电影已经审核通过了，但是你们找了个理由说要复审，然后才一直不通过。眼看马上到上映时间了，错过会损失多少？陈会长你帮我补吗？”
“我怎么可能帮你补，又不是我的电影。”陈华灿皮笑肉不笑道：“电影不能过审肯定是有他的问题在里面，你着急没用，回去等消息吧。”
又是这种打太极的招数，要是时间不紧迫，李昱可能真被他忽悠了。
“那要是人为问题呢？”
“人为？怎么可能出现人为问题。”
陈华灿还在嘴硬。
李昱盯着他，道：“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人为问题，所以来请教一下黄东安的同学陈华灿先生。”
陈华灿顿时面色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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