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都变了……源头是因为我么？”
东方眉头紧皱。
为了更快的变强，他几乎从未出门。
更是极少与他人接触。
哪怕是值夜者上门，也被女神姐姐的隐秘之仆阿里安娜插手。
让所有知道此事的人，以女神的名义，发下誓言，不得透露他的存在。
他相信，暂时不会有人知道自己的存在。
“所以……大概率是因为我的力量，对这个世界无形的影响！”
“或许……我当初的那个梦境，极有可能发生，其原因应该与我身体内的力量有关！”
“某种程度上，我的力量可以增强所有正神、甚至是隐秘存在的权柄，让他们更容易的容纳源质，踏入旧日！”
“还有封印物0-08，它必然也发现了我的存在。”
“因为隐秘和诡秘的庇护，它不知道我是谁，但并不妨碍它，以及因斯赞格威尔，做出相应的反抗！”
“毕竟……因斯赞格威尔必须要晋升序列四的半神，这是亚当的需求和谋划。”
“没想到到头来……改变这一切的源头，竟然是我！”
借助原轨迹的事件，以及此时的改变，东方一点点的捋顺了所有思绪。
“所以……这些事情，我也有责任么？”
“可惜……我虽然不惧因斯赞格威尔，也不惧亚当，但依旧不可能直面0-08，直面亚当。”
亚当可是远古太阳神的神性一面，当初最接近造物主的存在。
甚至当初时代之中还被称之为二造。
第二代造物主。
有多少手段，东方知道的极其有限。
也没有太多的情报。
观众途径的天使之王，算是最强的老银币。
躲在黑暗的角落之中，默默注视、影响着现实中的一切。
是最大的幕后黑手。
“我不可能把自己暴露，置于险地之中。”
“或许……我可以想办法套个马甲？”
“不……我的身份一旦暴露，便极难隐藏了。”
“最安全的方法就是提升实力，在关键时刻，借助克莱恩之手出手。”
“嗯……坚决不能暴露自己！”
想到这里，东方微微放下心来。
怒火、绝望两种极致的情绪，已然被自己领悟。
而在东方自己的感悟之中，这种极致的情绪，大概有十二种左右。
极致的激情与狂热、极致的欢喜与满足。
极致的厌恶与憎恨、极致的不安与恐惧。
极致的感动与自豪、极致的屈辱与羞耻。
极致的希望与灰心、极致的焦躁与寂寞。
极致的罪恶与嫉妒、极致的同情与悲伤。
加上极致的愤怒、极致的绝望，大概是人所能够产生的所有情绪的概括。
当这些情绪汇聚，完全领悟，大概率能够让东方，彻底的悟通灵魂的本质。
“恐惧与不安……似乎有些黑夜方面的权柄！”
“激情与狂热、罪恶与嫉妒、希望与灰心、悲伤与同情……等等，似乎都包含了其他序列的一丝权柄！”
“果然……生命法则足够强，足够宽广，但领悟起来，也足够的麻烦！”
“若不是我能够看到这些情绪、法则痕迹，怕是只能亲身去经历一切，才能够完成领悟！”
“屈辱和羞耻……”
东方微微打了个冷颤，连忙把脑海之中的想法打散，开始专注的体悟。
铁十字街分为上中下三条大街，是真正的贫民窟。
这里大部分情绪，都是负面的。
绝望与麻木最多，也是东方最先领悟出来。
剩余的包含了厌恶、憎恨、希望、灰心，不安以及恐惧等等。
只要时间足够，东方完全可以一一领悟。
时间流逝，转眼间便是两个月过去。
这两个月，并没有太多的大事情发生。
克莱恩似乎也已经适应了这个时代的生活，成为一位真正的值夜者，为各种非凡事件奔波忙碌。
默默接受着一切，改变着自己。
并乐此不疲，履行着属于值夜者的责任。
他在默默影响别人的同时，也同样被别人影响着。
更是在数日前，成功服用了从密修会那里获取的小丑魔药，成为一位序列八的非凡者。
至于塔罗会，这段时间也举行了几次，甚至还多了一位成员小太阳。
不过，东方都没有继续参与，一心的领悟法则。
塔罗会人员太少，阿尔杰又长期在海上漂泊，奥黛丽几乎无法离开贝兰克德。
小太阳身处神弃之地，更加不可能提供情报。
他的委托任务，注定无法快速完成。
只能等待。
“事情都变了，一些事情似乎还提前了许多！”
东方微微感叹，但并没有过多担忧，再次沉入法则的领悟之中。
毕竟，对于东方来说，实力大于一切。
也是他生存的最根本的先决条件。
没有实力，他绝不可能去面对一切。
而在廷根市郊区，一座拥有暗红色烟囱的房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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