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答我，是谁告诉你我写了这首歌的。”秦言凝重问道。
真是奇了怪了。
既然萧慕鱼不会告诉虞菲，那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你管我怎么知道，你就说版权到底卖不卖吧？”虞菲道。
“我说了先告诉我原因，不然版权的事就别谈了。”秦言一脸认真地问道。
“……”
装作犹豫了下，虞菲假装不好意思地说道：“告诉你就是了，凶什么凶。今天早上我出门，发现有有张纸飘到了我家门口。我这人最看不得别人乱扔垃圾了，于是就想把某个不讲文明的人乱丢的垃圾捡起来放进垃圾桶，所以我就……”
“可以了，不用讲下去了。”秦言打断了虞菲的话。
他已经猜到事情的缘由，肯定是自己不小心把曲谱掉落在家门口，然后被虞菲捡到了。
至于虞菲所说飘到她家门口的话，秦言半个字都不行。
因为自己根本没有去过她家门口，昨天又是东南风，那张曲谱可没本事逆风飞行。
不过啊，这版权自己还真的得卖。
因为他压根就没有去注册这首歌的版权，而现在虞菲已经拿到了曲谱，所以这就相当于还没收钱就已经交了货，主动权实际上是在对方手里。
现在最好的做法，就是利用虞菲还不知道自己没有注册歌曲版权的事情，用这个信息差争取最大的利益。
想到这，秦言咳嗽一声清了下嗓子，缓缓说道：“版权吗，这也不是不能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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