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万初圣子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石凡的境界实在是太低了，低到万初圣子觉得吹一口气就能将石凡毁灭的程度，但是就是如此弱小的石凡，竟然成为了状元。
最终，万初圣子的嘴唇蠕动两下，干燥的吐出了几个字：“不可思议。”
大皇子笑了笑：“我还以为金科状元会是瑶池圣女或者其他圣地的圣子圣女，甚至是某些大宗门的传人，或者是某位仙帝的继承者，现在看来，我猜错了。”
万初圣子问道：“大皇子您觉得这石凡如何？够资格拿下大科举的状元吗？”
听到万初圣子的疑问，大皇子笑了起来：“我觉得？你没听到御史大夫大人赵乾说的话吗？大科举的考生们都经过父皇陛下的审查。也就说明父皇陛下认可石凡，他自然是有资格而且有实力拿下大科举第一的。而且石凡的潜力，在父皇眼中石凡远在你这个气运之子之上，万初兄。”
万初圣子的身形动了动，他这种境界的人平时不会有所顾虑，但是现在听到大皇子这么说的时候，显然他的道心有所动摇。
大皇子继续说道：“石凡此人，虽为凡境，可已然是得到了杨太师的关注。听闻在上次父皇圣旨从天而降之前，他就被杨太师召入参天宫接见，这对杨太师来说可不是多见的事情。这也就变相说明了杨太师早就看中石凡这个苗子了，这次大科举夺冠也很有可能是杨太师推波助澜。你拿第二，可能是被安排好的而已。”
万初圣子眉头不可见的凝了凝：“杨太师真有如此大的权力？能主导大科举的名次？”
显然，万初圣子的表情证明他也有这个想法。
只是大皇子轻笑道：“我只是说说而已，杨太师可谓是我始祖皇朝的一国之师，从我开国的始祖皇帝爷爷开始，他就担任太师了，甚至我父亲都是他亲手教导出来的。但在公平这件事情上，太师从未有失公平，小时候还记得我和几个弟弟抢糖吃，尽管我掩饰的很好，在抢过糖果之后没有让太师发现我的错误，但他还是一视同仁，并没有因为我是大皇子的身份就没有惩罚我，反而是惩罚了所有人。”
万初圣子听出弦外之音，于是直接说道：“大皇子你想说什么便直说吧，我能接受。”
大皇子走了两步，将湖中石凡的模样抹去，换来一阵阵碧波荡漾：“所以我想说的是...这次大科举，是你输了石凡一筹，是你，真真切切输掉的第一次。”
听到大皇子这么说，万初圣子眼神微变。
从小到大，时至如今他从未输过一次，不论是战斗，修为，甚至是小到生活之中的各种小事情，凡是能比拼的事情，他从未输过一次。
在气运加持之下，他可谓是真正的不败。
但今日事情已经发生，金榜状元被石凡拿下，而他万初圣子则是成为了第二的榜眼。
两者名次只差一个，可历史往往只会记住第一名，第一名以下，对他万初圣子来说，皆可以认为是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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