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顶高大老头本能地哆嗦了一下，爬了起来。
可能是唤醒了当年被虐的记忆，他害怕了。
“你要是供养我！你可以直接将钱转账到我的账户上面。”随缘居士改口道。
真的！别人给钱给你你都不敢要，你还能发财么？
“是！”
“转账理由就是：供养！”
“是！”
很多银行转账都是要有理由的！
你就说是供养我，这钱就变成合法来源。不然！涉嫌洗脏钱。
洗脏钱！违法。
那张瑞士银行卡，随缘居士扔给瘦子现在的秃顶。
照片！留了下来。
“说吧！你在国外到底靠什么发财的？”随缘居士追问道。
秃顶老头又要下禅床去下跪，但被随缘居士阻止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做的都是合法生意。”
“可你？你的第一桶金？你？”
“我？”秃顶应道：“师父！恩人！你不知道！国外有国外的文化思想，有他们的生存法则。只要不触犯法律，都是合法的。”
“这？”随缘居士无言以对。
“我改邪归正了！但是！对待竞争对手，我从来不手软！没有办法！不然！你在国外你就生存不下去……”
“这？”
“为了生存！为了挣更多地钱，你就得不择手段！当然！是在合法的框架下！恩人！你就不要追问那么多了！我的钱！都是合法来源……”
“那好吧！你要供养我我接受你的供养。但是！是有前提的！你必须事先通知我，留下证据。然后！转账给我！不然！我就被认为是：洗脏钱了！洗脏钱，是违法的事！我不想招惹麻烦！懂么？”
“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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