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警官唐悠悠，林凡开车朝县城的商场赶去。经过林凡刚才的折腾，农用车像散了架的老人，吱嘎吱嘎地苟延残喘着。
看来回去就要报废了，林凡苦笑一声，也不知回去该怎么向赵莎嫂子交代。
来到县城商场，林凡把车停在一旁，交代小黑乖乖待在车上，毕竟商场人太多，小黑会吓到小孩子。
好在，电器区就在门口，看上去电器还挺齐全，林凡也不擅长精挑细选，冰箱、空调、洗衣机、液晶电视，捡最贵的各来一台得了。
然而，选好电器，叫了几次服务员，也没一个人过来。
在车上等的小黑都着急了，透过透明的玻璃，不停地朝林凡吐舌头。
林凡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闺女，父女俩的穿着还可以，不至于被无视吧？那么问题应该出在农用车上，服务员应该看到林凡停车，料定开农用车的林凡买不起电器，这是看车下菜碟！
“爸爸，这些姐姐好没有礼貌啊，果果不喜欢她们。”果果小脸一嘟，有些生气了。
“闺女，看好了，这些服务员不懂尊重人，老爸今天给她们上一课！”林凡说着掏出三万块钱，往桌上一甩，朝几位服务员厉声道，“去！把你们老板给我叫来！”
“先生，您好，我是这里的资深店员，很高兴为您服务！”
“先生，请问您要买什么电器？我给您介绍最优的款式！”
见林凡一下甩出三万块，包里鼓鼓的，还有不少钱，两个服务员争先恐后地迎过来。
“很高兴为我服务？刚才你咋不高兴地为我服务？”
“最优款式？刚才在你眼里，我连最差的也买不起吧？”
林凡发挥毒舌属性，把服务员的话统统怼回去，两个服务员一阵面红耳赤，却也说不出什么来，毕竟是她们不尊重人在先。
“嘿嘿！”果果开心地笑起来，“大林，好坏哟，不过，果果喜欢！”
这时候，不少逛商场的人看过来，纷纷为林凡的行为叫好，这些服务员看人下菜碟，她们自己拿着微薄的工资，鼻孔都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先生，你好，我是这里的店主，请问……”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挤进人群，赶紧给林凡赔不是，可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林凡，你是一中毕业的林凡吗？”
“是啊，有什么问题？你认识我？”林凡有些蒙圈，店铺老板看起来很激动。
“你说有什么问题？不认识我了，我陈凯啊！”店铺老板没好气地笑着说道。
“陈凯！龅牙哥陈凯？”林凡双眼一瞪，再看店铺老板，把嘴巴一捂，可不就是当年的高中同学陈凯吗？
“不带这么揭人老底的，我做了牙齿矫正手术，你看我牙齿现在多齐！”陈凯张开嘴，人都快贴到林凡身上了。
“你离我远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男人呢！”林凡开玩笑道，他和陈凯关系不错，高中一块逃过课，一块通过宵，比较合得来。
“十二年没见了，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见你，你不是考上名牌大学了吗？怎么回来了？”陈凯好奇道。
“我这不是支援家乡建设吗？倒是陈老板，买你家电器可真不容易，得把钱先亮出来，才有店员招呼！”林凡打趣道。
陈凯瞪了瞪两位店员，他没少教育两个店员，要对所有顾客一视同仁，不要鼻孔朝天，可两个店员就是看人下菜碟，今天还撞到了老同学身上。
“给我同学道歉，否则打包走人！”陈凯严肃地朝两个店员命令道。
在县城里，想找一份吹空调的清闲工作不容易，两个店员赶紧给林凡赔不是，林凡只想教训她们一下，更何况店铺老板还是高中同学，也没深究。
接着，林凡挨个挑选了电器，陈凯豪爽，都给打了七折，还要留林凡吃饭。
答应小青的两只兔子，林凡还没准备，他可没闲工夫吃饭，只得委婉拒绝。
“那下个月高中同学聚会，你可一定得来啊！”陈凯说道，见林凡还有些犹豫，他又挤眉弄眼道，“你暗恋的女神董雪也来，听说她还没结婚，你说不定还有机会哦！”
林凡赶紧打断：“瞎说什么，有什么机会？我可是正经人，是吧，闺女？”
陈凯闻言，朝旁边一看，只见一个卡哇伊的小女孩正气嘟嘟地瞪着他，眼睛、鼻子和林凡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哇，侄女真俊，嫂子一定也很漂亮！”陈凯赶紧拍起果果的马屁来，转而又朝林凡埋怨道，“林子，你不够意思啊，结婚生子，都不通知哥们儿！”
林凡笑笑，心里有些发苦，他和苏婉清都没举行婚礼，果果也是瞒着苏家偷偷生的，如今苏婉清又不明不白地死了，他欠苏婉清一个婚礼，也欠果果一个满月酒！
“唉，别说我了，你呢，你结婚生子了吗？”林凡赶紧转移了话题。
“哥们是奉子成婚，媳妇是县医院的医生，现在怀孕几个月了。”陈凯嘚瑟道，“哥们儿孩子的满月酒，你可一定得来啊！”
林凡满口答应，然后和陈凯告了别，回家的路上，林凡买了几只兔子，扔进车斗里。
搞得小黑又激动了，主人是要给小黑做兔肉吗？哼，让小黑在商场外面等了那么久，不过看在兔肉的面子上，勉强原谅你啦！
一路上，果果绷着小嘴，没说什么话，有些不开心。
“闺女，怎么不高兴？”林凡担心地问道。
“大林，果果想直播。”果果鼓足勇气道。
林凡猝不及防，差点没把车子踩熄火，四岁多的女儿，怎么突然就想直播了？想到这两天白冰和闺女鬼鬼祟祟的，难道……
“果果懂直播吗？”林凡循循善诱地问道，“是谁告诉你的？”
“是白姐姐告诉果果的！”果果坦白道，“白姐姐说，直播可以被许多人看到！”
果然！
听到这里，林凡气结，白冰和果果说悄悄话，原来是教女儿直播，可果果才多大啊！
林凡掏出电话，就要找白冰理论，可听到果果接下来的话，他突然就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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