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
卡尔比他更早知道，见他放下手中的书籍，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学士服，然后缓缓走出屋子。
凯莎的天刃王座，此刻悬浮在死歌书院的上空，十几名身穿短裙的梅洛天使，各自手持武器，各立左右。
王座上，凯莎正翘着腿，神情冷漠的看着底下的死歌书院。
不得不说。
眼前的一幕。
有点当年，周泽率众降临梅洛天庭时的意思。
压迫感很强。
“凯莎女王。”
卡尔缓缓走上前，单手放在胸口处，微微一躬，代表尊敬之意。
“你...说你知道莫甘娜的动向，是真的么？”王座上的凯莎撇了卡尔一眼问道。
“凯莎女王，是真的。”卡尔脸上挂着一丝和煦的笑容：
“您知道的，我麾下能称的上军团的有且只有饕餮军团，他们刚刚还在地球打了败仗，这样的我怎敢有天使为敌，所以请您相信我，莫甘娜就在地球，孤苦伶仃的找着一群地球孩子们撑着门面。”
听着卡尔的话，凯莎沉默了一秒：
“你还在坚持研究所谓的...虚空理论?”
“我相信在遥远的冥河星系，并没有触碰到梅洛天使的正义秩序。”
“时至今日，还没有触犯不过...对我撒谎，那就是另一个后果。”凯莎纠正道。
“阿言，你留下，倘若我们感觉到被欺骗了，那么，代表正义，烧了他们。”
凯莎口中的阿言，是一个两千多岁的战斗天使，经历过大型战争。
“是，女王殿下。”
金色长发的天使言，手持烈焰之剑，面带冰霜的盯着卡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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