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楚，答应我，一定保护好自己。你们那边发生的一切，我这边都是可以看到的。”墨曦垂下眼帘，声音也低了下来：“我在经过第一个节点的时候，我看到了你们所有人的死亡，我现在不想在看到第二遍。”
“第一遍是假的，第二遍……”
第二遍就是真的了。
戚楚也是通过第一节点的，第一节点的幻境足以以假乱真，当墨曦认为那些幻象是真的，看到幻象的死亡，墨曦的心里面该有多绝望，又费了多大的劲才清醒过来。
戚楚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睛之后，他脸上露出一抹笑，语气也尽量轻快：“想什么呢？怎么可能会让你看到那种情况，幻境而已，不要想太多了。”
墨曦长呼一口气：“反正，多注意。”
戚楚应下来，正想让墨曦也去提醒白栩他们，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问道：“墨曦，你看到了多少次我们的死亡？”
这一个问题让墨曦沉默了很久。久到戚楚都怀疑他有没有听到自己的问题了。
“无数次。”墨曦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隐约能让人感觉到这三个字中透露出来的痛苦。
无数次，墨曦看着自己珍惜的人在自己的面前失去生息，而她被困在一个牢笼里面，动弹不得。
明明每一次，都只差最后一步，就可以阻止悲剧的发生。
可是那一步她却一直都跨不过去，只能在最后，被那些人用手蒙住眼睛，听到他们说不要看。
可有些事情不是看不到就能当做没发生的。
在血泊之中，墨曦看着那些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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