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一个问题，念远所有做出来的假设，都可以被推翻。
“……”怀疑人生。
念远绝不会轻易放弃，“有没有可能是柯原在你来之前或者在你走之后就被动了手脚，启动了某个特定因素才触发了这种气体？”
“那为什么我在这的时候也触发了？”鬼菱反问。
念远：这......这我怎么知道？
“……”让她撤回，他并不靠谱。
念远挠头，这些事情也不是他能够控制的。
“嗯……线索是真的有，只不过我们没有捋清思路而已。”所以让她安分的吃顿饭吧。
念远没搭理她，他现在还钻现在那个死胡同里，怀疑人生。
吃着饭的鬼菱蓦然想起，“这间包厢有问题，要不要说出去，说不定御查司也能查到些什么。”
这样他们也可以跟着御查司的脚步走，这样也省力多了。
念远还是没有理会她，鬼菱自己心里也已经做好了打算。
吃完饭之后，鬼菱捏着鼻子下楼，拉着刚才碰见的醉柳就说，“姐姐，你们这的包厢是不是没清理干净啊？我那个包厢有股好难闻的味道啊！”
这般说着，鬼菱还担心自己不够生动，又轻咳了两声。
“哦？”醉柳细眉微挑，眸光闪了闪，“妹妹带姐姐去看看，姐姐肯定为你做主。”
醉柳和倩桃都可以算的上是晏昼阁的核心层人员，晏昼阁出了事，她们是要负责的。
鬼菱点头，带着醉柳走进那个“多灾多难”的包厢。
“这次给妹妹你添麻烦了，这顿饭就当是姐姐请你吃的了，下次常来啊！”醉柳也知道了这件事情的怪异，奇异的感觉也充斥着她的神经。
这间包厢的怪异，不单单只是晏昼阁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昨天晚上这间包厢发生过什么。
醉柳转头，对着鬼菱笑了笑，“这确实是我们的疏忽，打扰到妹妹的用餐实在抱歉，这顿饭算姐姐请的。”现在她肯定要先把鬼菱这个“围观群众”给遣走。
鬼菱炸了眨眼，懵懂的点头，也知道自己此刻待在这并不合适，“没事，给姐姐添麻烦了。”一顿免费的午饭，这是赚到了。
她离开后，外面也温暖了些，没有早晨那么寒冷冻人。细碎的阳光透过云彩打在鬼菱脸上，她才能微微放松自己一直紧绷的身体。
手中还抓着两包红豆糕，也不知道她们是用什么纸包着的，红豆糕到现在还没有凉，鬼菱也没有带暖炉，他现在抓着红豆糕也可以暖手。
再次望向那个摊位，母女俩已经不见了，也许是回家了吧，这种天气确实不好在外面待太久。
鬼菱还有些失望，或许真的是因为高手在民间，这个红豆糕远比皇宫里的要多了几分韵味。
本想多买一些回去，可现在人家也不在了，确实有些遗憾。
但来日方长，说不定以后还会碰到呢。
鬼菱新奇的眼神乱瞟，瞥到了一个卖面具的摊子，那摊主还吆喝着。
她想普通出来见世面的闺阁女子一样，拿起一个白色的狐狸面具就带上，心里问念远，“好看吗？”
“……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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