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菱猛然起身，甩了甩脑袋，放下筷子，“房间有问题。”
就连鬼菱她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个包厢真的会发现些什么。
可现在不就被她发现了嘛！
鬼菱打开窗户，窗外冷风透过那一点缝隙就哗啦哗啦地吹进来，拍打在鬼菱的脸上。
这样一来，鬼菱也才清醒多了。
“果然是房间里的空气有问题吗？”无色无味，但却能迷幻人都神经。
而为了保证效果，在这种天气里，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关着窗户开着暖气，如此一来，整个房间都会被这种气体所弥漫。
这个时候，念远也飘出来，“但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么还有一个无法解释的地方。”
“……”鬼菱也想到了，“触发条件是什么？”不可能让这个房间一直明目张胆地飘着这种气体，肯定会出事。
不仅如此，鬼菱还发现另一个疑点，为什么这次来就发现了这种不寻常之处呢？昨晚的在这个地方呆了更久，都没有受一点影响。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这种莫名能迷惑人的神经的气体真的与柯原的死有那么一丝丝关系，那也算是瞎猫碰见死老鼠？
“让我们来做个假设，这种气体肯定不会是毫无原因的就出现了，假设这种气体真的与柯原的死有那么一点关系。”念远坐在桌子上，另一只手又拿起盘子里的一个鸡腿，鼓着嘴巴说，“那么让我们来思考一个问题，柯原受这种气体影响的必然因素是什么？也就是说，这种气体影响到人的必然因素是什么？”
鬼菱听到头大，“这个时候我们是不是要搞一个对比图表？”这……饶了她吧！
这种费脑子的东西……她真的不行。
“不费脑，简单粗暴，环境因素大致相同，个人因素可以不用考虑，那么……问题不大，给我点时间。”
鬼菱点头，觉得念远也挺实用的，她点头：“我不仅可以给你时间，也能给你递张草稿纸。”
“谢谢，但不需要。”
鬼菱感觉是个只能呆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菜鸡：给大佬递茶
就趁着念远这个思考的缝隙，鬼菱也随手拿了一个同款鸡腿，让学霸庇护她不挂科。
“啊！”
念远一声，鬼菱手一抖，鸡腿掉回碗里。
“好了，经过筛选，确定了几个因素，一是时间，就是指停留时间会觉得气体影响程度，因为昨晚是柯原先邀请你的，所以让我们来大胆的做一个假设，柯原提前在这里等你要赴约，等待了时常决定了他的受影响程度。
二是菜式，因为你们点的菜式大部分都相同，所以不也排除那些菜式的气味会触发气体的弥漫。”
鬼菱觉得自己大概听懂了大致内容，“如果是时间因素决定的话，那应该不成立吧！”
毕竟她今天待在这个包厢的时间跟昨晚的完全没法比，昨晚她待了很久也没有受影响，而柯原却受影响了……pass。
“……”
因为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也待在从一桌菜面前。
而只有柯原受了影响，鬼菱却丝毫没有察觉……这也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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