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卧室里的空气中弥漫着玫瑰花瓣和刚出炉糕点的浓郁香气。
正当我打算再美美地睡上一觉时,一个尖锐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苏小姐,有圣旨!”该死,连片刻安宁都不给我。
我把抱怨声闷在一块蜂蜜蛋糕里,太监那尖细的宣告声让我心烦意乱。
“宣苏颜小姐进宫,在皇家宴会上表演!”表演?
我又不是什么艺人!
“我病了。”我嘟囔着,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睡意和甜味。
小桃,真是个心急如焚的丫头,开始绞着双手。
“小姐,您确定吗?皇上他……”阿黄,我那毛茸茸的伙伴,完全明白了状况。
它可怜巴巴地呜咽了一声,把头埋在丝绸被子下面,假装同情我。
为了保险起见,我又虚弱地咳嗽了几声。
几分钟后,那个明显不悦的太监甩了甩丝绸长袍,离开了。
消息像野火一样迅速传开了。
我还没吃完第二块糕点,院子里就热闹起来了。
人们在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接着,我那尊贵的前夫沈知白送来了一首诗:“天上凤凰,如今屈尊为歌女,真是浪费,如此笑柄,何其恰当!”哼,真是个小心眼、爱报复的小人。
但随后……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人们的反应。
“她靠自己的本事谋生,这是她的事。”“让她去参加宴会,简直是对她‘吃饭才是正经事’这句座右铭的侮辱。”“让她在宴会上侍奉是一种羞辱。”看来,形势对我有利了。
这可真……有意思。
正当我享受着这小小的胜利时,一个信使送来了一张便条,上面盖着夜君离的印章。
“好好休息,别被打扰。——某人。”噗嗤。
“他还想装什么呢?”我哼了一声,把便条揉成一团。
“他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全。”说真的,这些男人太傲慢了!
接着,一个系统提示在我脑海中闪现,就像某个软件更新出了故障一样:
“恭喜!解锁成就:不向王权下跪。咸鱼点数 +1000。新功能‘舆情免疫’激活。”
这可真方便。
怪不得大家突然都站在我这边了。
无所谓了。
至少现在,我可以平静地过自己的生活了。
那天晚上,我读了一卷诗来平复心情后,传来了一阵轻柔的敲门声。
我好奇地从门缝里往外看。
一个黑影像幽灵一样无声地飘过院子。
接着,我听到一个盒子轻轻放在我家门口的声音。
阿黄平时一有陌生人就会狂吠,这次却一声不吭。
里面是一个紫檀木盒子。
盒子里是一幅画。
那幅原版的《慵眠图》,画的是我,那还是他曾经爱我的时候画的。
在画的下面,有一行新的题字:“曾经我们许诺一心,如今却成了破碎的心尘。如果你不想进宫,我……会保护你。”
我的手指顺着那优雅的笔触划过,心中为那段我不愿再回忆的过去隐隐作痛。
我苦涩地笑了笑。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阻止那道和离诏书呢?”我小心地把画收起来,上床睡觉了。
我探出头去,从窗户往外看。
屋顶上,我能看到一个孤独的身影,被月光照亮。
他在那里站了很久,好像永远都不会离开。
月光很冷,就像他的承诺一样。
但承诺,无论多么脆弱,仍然是一个变数。
而我,苏颜,最擅长把变数变成机会。
新的一天就要来了,我有事情要做。
翌日清晨的阳光刚透进窗棂,我就被一阵尖细的嗓音吵醒了。
宫里竟来了个黄门太监,捧着一卷明黄的诏书,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内侍,那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抄家的。
我正裹着棉被,姿态豪放地啃着小桃刚出炉的梅花酥,闻言差点被酥皮噎个半死。
太监捏着嗓子,一字一句地念:“陛下闻苏氏妙语连珠,诗画双绝,特召入宫,于上巳节‘春和雅集’献艺。”
献艺?
我没听错吧?
我把嘴里的梅花酥咽下去,不可置信地反问:“献艺?我又不是伶人!”
旁边的小桃急得脸都白了,扯着我的袖子直摇:“姑娘!这可是圣旨,抗旨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我冷笑一声,心里的火“噌”地就上来了。
好家伙,我一个光荣退休的前王妃,如今靠着一句“吃饭才是正经事”在京城勉强混个脸熟,天天被那帮酸腐文人写诗追着骂,现在连当朝天子也要来凑这个热闹?
真当我是软柿子,谁都能来捏一把?
行啊,召我献艺是吧?我装病。
意念一起,我立刻行动。
绣鞋一蹬,整个人“嗖”地钻回被窝,顺手扯过两个枕头堆在脸上,嘴里开始哼哼唧唧:“哎哟……我的头好晕……好疼啊……怕是昨夜开了窗,受了风寒……”
守在床边的阿黄也极有灵性,立刻“呜咽”着配合,大脑袋在我床边拱来拱去,一副忠犬护主的悲伤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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