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巨看着车姗千娇百媚的睡美人模样,又想起了刚才……她欲仙欲死的极美妙滋味。指尖还残留着她腰肢柔软的触感,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香气。但这旖旎的余韵并未持续太久,他深邃的眼眸中,情欲的迷雾迅速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清明。
叶巨有个习惯,他善于利用一切碎片化的“微时间”进行思考,仿佛大脑里有个独立的精密仪器,能在任何情境下自动运转,分析世事,提炼规则。此刻,沐浴在事后慵懒氛围里的他,思绪却已如同脱缰的野马,奔向了各个看似不相干的领域。
他想到了当下许多人为了生存和发展,不得不“放下面子去挣钱”的普遍现象。这念头一闪而过,如同数据库被调取了一条记录。他认同这种务实,但嘴角却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因为这在他看来,往往是能力不足以支撑体面时的无奈选择。他的思维跳跃极快,紧接着便批判起直播行业中为了流量刻意制造“男女对立”的低劣手段,认为这不过是利用人性弱点进行的精神倾销,愚蠢且短视。他又断言“国内房产时代基本终结”,如同做下了一个冷冰冰的商业判决。思绪甚至飘向了“去国外打工”的浪潮,他对此不置可否,但潜意识里认为那多是缺乏在本土开疆拓土能力的表现。
这些思考杂乱却并非无的放矢。它们像一面面镜子,折射出叶巨内心深处的价值标尺:崇尚强大,鄙视软弱,笃信认知层级决定命运。他认为“毒鸡汤”的毒性根源在于受众自身的“认知水平低下”,如同免疫力差的人才易被病毒侵袭。他笃信“金钱是击退绝大多数骚扰的利器”,这是他在残酷商战中验证多次的真理。他甚至由车姗玲珑有致的身材联想到,人身上那些“看似无用的肉肉”,或许是“对抗大病的必要资本”,凡事留有余地,总是没错的。
这些碎片化的思考,最终汇聚成他核心的人生信条。他欣赏并立志成为那种“能未雨绸缪的一流男人”,在风起于青萍之末时便已洞察先机。他认为真正的“体面”绝非表面功夫,而是内在修为的自然流露,一个真正体面的人,往往更能“守住比较多的财富”。而关于“善良”,他有一个固执的看法,认为那更多是“天生”的禀赋,难以通过后天习得,他对自己身上是否还存在这种禀赋,持保留态度。
最后,一个冰冷而现实的念头掠过脑海:在这个充满变数的时代,“很多人没了工作,婚姻就会破碎”。这让他更坚定了必须将命运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信念。爱情、亲密关系,或许是生活的点缀,甚至是必要的生理与情感需求,但绝不可能成为他赖以生存的根基。他的根基,只能是他自己的力量、智慧和永远快人一步的谋划。
就在这时,车姗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悠悠转醒。她看到叶巨凝视着自己的深邃目光,脸上泛起红晕,娇嗔道:“阿巨,你在想什么那么出神?”
叶巨瞬间收敛了所有外泄的思绪,脸上浮现出恰到好处的温柔笑意,俯身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想你……怎么可以这么美。”
他的表演无懈可击,仿佛刚才那个在思想深渊里冷眼剖析世界的男人从未存在过。车姗满足地依偎进他怀里,沉浸在甜蜜之中。
然而,叶巨的心中却一片澄澈明净。怀中的温香软玉是真实的享受,但他脑海里的蓝图更为宏大和真实。他知道,片刻的温存之后,他必须立刻去处理一件紧要的事——关于城西那块即将改变格局的地皮,他布下的棋,到了该收网的关键时刻。女人和情感是生活的一部分,但权力的游戏,才是他永恒的战场。
他轻轻拍着车姗的背,眼神却已投向窗外繁华的都市夜景,那里面,有他更大的猎物和更广阔的疆域。微时间思考结束,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已然在他心中清晰勾勒出来。
车姗在叶巨怀里蹭了蹭,像只慵懒的猫咪,指尖在他胸膛无意识地画着圈。“就会说好听的哄我。” 她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语气娇憨,眼神却悄悄打量着他看似温柔实则有些疏离的侧脸。她不是感觉不到他那片刻的抽离,只是聪明地选择不问,享受当下就好。
叶巨的手机在床头柜上无声地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显示“吴律师”。他瞥了一眼,并未立刻接听,只是将怀里的车姗又搂紧了些,语气带着歉意:“抱歉,姗姗,一个紧急电话,我得处理一下。”
车姗善解人意地点点头,看着他拿起手机走向套间的书房,背影挺拔而决绝。房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卧室的旖旎。叶巨再开口时,声音已毫无温度,只剩下公事公办的冷静:“说。”
电话那头,吴律师语速很快:“叶总,情况有变。鼎盛那边似乎得到了风声,王老板今晚约了规划局的李处在‘兰亭’私人会所见面,看样子是想截胡。”
叶巨眼神一凛,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流光溢彩的城市。“李处?他那个妻弟的建材公司,前阵子资金链是不是快断了?”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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