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萤抬起头,看着眼前飞舞的小初砚,眼底漾起笑意,轻轻点了点头:“知道啦,看你这激动的样子,就知道它有多不一般。”
她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画着圈,“这虚拟模拟室听着就很诱人,必须得拿到手。”
顿了顿,她眼神一凝,语气也认真了几分,“小初砚,你结合市级竞赛的侧重点,重新帮我规划学习和训练计划吧。竞赛可比期末考试难多了,时间又紧张,可不能有半点松懈。”
小初砚立刻在空中转了个圈,脆生生应道:“没问题宿主,保证完成任务!”
话音刚落,它就飞回到光屏上,光屏瞬间亮起,无数数据如流水般飞速闪过。
不过几分钟,一份详细到小时的计划就清晰地展现在屏幕上:每天清晨六点到七点,专攻代数难题;上午课间穿插十分钟速算训练;下午放学后用两小时研究几何模型;晚上八点到十点,进行历年竞赛真题模拟……
每个时间段旁边都标注着重点攻克的知识点,甚至连休息的五分钟里该做什么放松活动都列得明明白白。
接下来的日子里,温初萤像上了发条的钟表,严格按照计划有条不紊地向前推进。
天还没亮,窗外的路灯还散发着昏黄的光,她房间的台灯就已经亮了起来。
她坐在书桌前,手里捧着写满公式定理的笔记本,声音轻柔却坚定地背诵着,偶尔停下来在草稿纸上推演一番,确保每个知识点都烂熟于心。
投入到习题练习中时,她更是全神贯注。遇到棘手的难题,她会先在草稿纸上画满辅助线,尝试用不同的思路求解。
有时一根铅笔在指尖转了又转,眉头紧锁着盯着题目看半个多小时,直到某个瞬间眼睛一亮,才迅速低下头奋笔疾书,笔尖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下午放学后,教室里的同学陆续离开,温初萤却依旧坐在座位上。
她从书包里拿出模拟试卷,给自己严格计时,仿佛置身于真实的竞赛考场。
每当做完一套试卷,她都会仔细核对答案,把错题分类整理到错题本上,旁边用红笔密密麻麻地写着错误原因和正确思路,甚至还会标注出这道题可能涉及的拓展知识点。
晚上回到家,书桌前的台灯常常亮到深夜。灯光下,她的侧脸轮廓分明,眼神专注地盯着竞赛辅导书里的难点解析。
有时实在困得不行,她就用冷水洗把脸,或者站在窗边吹会儿风,清醒一下后又立刻回到书桌前,仿佛不知疲倦一般。
其实在获得年级第一名时,温初萤就已经凭借优异的成绩拿到了参加市级竞赛的入场券。
尤其是那道难度颇高的附加题,更是让数学老师周明远在批改时忍不住眼前一亮。
周明远推了推滑落的眼镜,指腹摩挲着纸面。
第一种解法用代数推演层层递进,每一步等式都像咬合严密的齿轮;
第二种借几何模型转换思路,辅助线画得比圆规还标准;
最让他呼吸一滞的是第三种 —— 用函数图像的单调性与对称性破题,那些弯绕的公式在坐标系里突然变得服服帖帖,就像被解开了绳结的毛线球。
“这思路……” 他对着试卷喃喃自语,钢笔在草稿纸上无意识地画着圈,“连大学教材里的巧招都用上了?”
温初萤在座位上突然打了个喷嚏,笔尖在练习册上戳出个小黑点。
但周明远放下红笔时,眉头却蹙成了个川字。他从抽屉里翻出去年的竞赛评分细则,手指点着 “步骤完整性” 那栏:“灵气够了,稳劲还差点火候。”
第三种解法里标注临界值的地方,铅笔字迹带着点急匆匆的潦草,像赶路时不小心踩歪的脚印。
温初萤揉了揉耳朵,把草稿纸上的算式又描粗了些。
“有参加竞赛的潜质,但还得再打磨打磨。” 周明远在备课本上写下这句话,钢笔尖在纸面压出浅浅的凹痕。窗外的梧桐叶正好飘落在试卷上,盖住了温初萤名字里的 “萤” 字,像在给这颗待琢的璞玉盖上临时封印。
晚自习的铃声像块被敲碎的冰,在寂静的走廊里脆生生地裂开来。最后一节是自习课,温初萤把最后一本练习册塞进书包时,后颈突然落下一道阴影,带着粉笔灰和旧书本的干燥气息。
“温楚莹,等一下。”
她回过头,数学老师周明远正站在讲台边,手里捏着个牛皮纸文件夹,边角被磨得发亮,露出里面浅黄的纸芯。昏黄的日光灯光在他头顶嗡嗡作响,把他鬓角新冒的白发照得格外清楚,像落了点粉笔灰没擦干净。
“周老师,您还没走?” 温初萤的声音比指尖的笔还轻,手指不自觉地绞着书包带。
周明远把文件夹往讲台上一放,金属搭扣撞出 “咔嗒” 一声,在空荡的教室里荡开回音。
“这是去年全国中学生数学竞赛的模拟卷,一共十五套,” 他翻开文件夹,露出里面整齐码着的试卷,油墨味混着淡淡的咖啡渍 —— 那是熬夜批改时洒的,“你基础不错,课后要是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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