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闻人升这样说，那些神秘专家想了想，纷纷答应下来。
他们大都属于后勤和研究人员，以前没有学过傀儡操控。
而亲自下场的后果，秦老油条已经亲自示范了。
他们不认为自己能比对方强出多少。
以前的时代，这个技能很实用，因为有大量要下场战斗的场合，现在承平日久，秩序良好，需求大量减少。
性价比一低，他们自然就不会去学习，反正有事找黑衫人就是。
闻人升和他们约定好学习时间，便返回家中。
他想起一事，就打电话给吴杉杉。
“帮我在市场上寻找相应的傀儡材料，便宜的就买下来，都记在我的账上。”
“知道了。”吴杉杉应下来。
之后，闻人升除去继续上课教学之外，又多出一个教授大龄学生的任务。
只是他立刻就发现，自己的大师级教学术，对那些大龄学生的效果并不好。
他稍微一想，就明白过来：这是因为对方个个都是神秘专家，成熟强大，三观顽固，加上有异种的支持，不容易被人改变思想。
本来这种抵抗是好的，但放在教学上，就成了弄巧成拙。
这让他想起人体的免疫力，这本来是抵抗外来侵害的必要防御，但在器官移植上，就成了巨大的障碍。
不过异种者的强大，就在于他们能主动调控这个抵抗力的强弱。
他将这个情况，告诉那些大龄学生。
他们纷纷抑制自己的异种，降低抵抗力，主动接受闻人升的内容灌输，如此一来，教学效果重新恢复。
…………
正当各地掀起一股傀儡术学习狂潮时，濒临神州之南的南竺之地，也在掀起另外一股热潮。
“航海新时代开启，招收水员，安家费，一万！不是竺币，是神元！现场签约，上船前给付！”
许多主要城市的贫民窟入口前，都挂上了这样的牌子。
现代区别于古代的一个显着特征，就是大家干坏事前，都懂得披上一件袈裟。
明明就是去杀戮和掠夺，偏偏说是为了你好。
金陵谢家的人，一男一女，就出现在其中一个招聘点前。
谢凌辉和谢燕杰，正在巡视着。
“这些天竺人，哪里还有半点西游记中记载的淳朴？个个都是骗子，如来也好意思说什么西牛贺州，不贪不杀……”谢燕杰扫视着招聘点后那些脸带狡黠，皮肤黝黑的南竺人队伍，面带不屑地说着。
招聘点的一个负责人，同样是神州人。
他点头附和道：“是啊，大小姐说的没错，一开始我们招聘，为了效果，直接给安家费，结果给了后他们就跑人，签下的合同一点用没有！后来只好上船前再给，上了船就跑不掉了。这些家伙，真是我见过的，最没有一点契约精神的人！活该代代给人当牛做马。”
谢凌辉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双手在胸前，举目望天。
“王叔，现在招聘多少人了？”谢燕杰发泄之后，又开口问道。
“我们这个点，已经招聘有两百人了，凑到五百，一会就来大卡车拉他们去上船。”负责人恭敬地回答道。
谢燕杰摇头道：“速度还是有点慢，要在6月前凑够一百万人的指标啊。”
“唉，都以为他们傻，其实这些家伙个比个的精明，不好忽悠，除了坚信自己能转世当贵人外，其他方面，比我们神州人狡诈多了。广告做了不少，相信我们的并不多。”负责人苦恼道。
而在这时，一个南竺人就和招聘点的人争吵起来，用的还是当地的土话，让人难以听懂。
靠着负责人翻译，谢燕杰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签约就要给定金的，不给定金我怎么相信你们是要我去当水员？”
“你带着家人，到了船上，我们把钱给你的家人。”
“我没有家人，我上到船上还怎么花钱？海员可是卖命的活，我现在就要钱，花了后，才能跟着你们上船。”
“滚！”招聘人员直接叫了旁边的治安员，拿棍子将这人打走。
那个治安员也是南竺人，他打起自己人来毫不留情，拿起又粗又长的白棍，就是狠抽下去。
被打的应聘者，也不着恼，而是嬉笑着逃开。
“这人一看，就是来骗钱的。”负责人无奈道。
谢凌辉微微皱眉，突然开口说道：“这么说来，你们招聘到的，都是老实人喽？”
负责人微微一愣，然后点头道：“也不全是吧，有些是很贪心的，有些还想着上船后能逃走……”
谢燕杰笑了笑，戳了他一下：“怎么，你还心软了不成？南竺人口世界第一，还年年增长，几十年后，突破到二十亿都有可能，咱们这样做，也是为了他们好，减少一下地球负担。”
谢凌辉没有说话，而是在想着什么。
谢燕杰讨了个没趣，然后不再理他，而是对负责人道：“靠招聘还是不行，一是成本太高，这一下就要花一百亿，虽然靠着那些产业，能够支撑，还是消耗太大，二是效率太低，得想个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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