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盘声里混着 Berry的尖叫,她发现有个境外 IP正尝试暴力破解管理员密码。
“防火墙规则太宽松了!”
她疯狂点击鼠标,把那个 IP段加入黑名单,“马上部署入侵检测系统,用特征码匹配异常登录行为。”
“这堆扫描件里有三分之一是假的。”
我把审核报告拍在老谭桌上,指着其中一份,“这个身份证号码是真的,但照片明显是拼上去的,边缘还有 PS痕迹。”
老谭正用 Perl调试 OCR脚本,头也没抬:“我加了字符边缘检测。”
他敲下回车键,屏幕上跳出一串数字,“真证的印刷点阵密度是每英寸 300,PS的最多 150,脚本能自动筛掉。”
Berry抱着扫描仪进来:“用户不会用扫描仪怎么办?”
她举起一份模糊的传真件,“这张连出生日期都看不清。”
我突然扯过电话线:“加语音验证环节。”
我在表单上画了个电话图标,“系统读身份证号后四位,用户对着听筒重复,用语音识别引擎比对。”
“Modem又烧了两个。”
老谭踢了踢机房角落的设备,“用户集中在晚上七点打验证电话,线路全堵死。”
“用户骂我们占线半小时,其实是 Modem不够用。”
Berry正用 AT指令调试新到的猫池:“我跟移动和联通都申请了短信网关。”
她调出指令集,“先发 6位数字验证码,10分钟内没输入就自动转电话回拨,这 8个 Modem轮着转,分负载。”
“还是有用户收不到短信。”
我翻着故障记录,“深圳那边的基站延迟超过 3分钟。”
她突然在路由器上敲了串命令:“加个状态查询页面。”
屏幕上跳出信号强度条,“没收到的用户能看到短信排队位置,超过 5分钟自动重发。”
“这个用户说账号被盗,但连注册邮箱都记混了。”
我把修复工单推给老谭,“系统日志只存 30天,更早的记录查不到。”
老谭正在扩容存储阵列:“我把日志保存期扩到 180天了。”
他调出一条记录,“每个操作都标了客户端指纹,比如当时用的 IE5.0还是 Netscape4.7。”
Berry拿着新设计的表单进来:“加了三个历史验证项。”
她指着其中一项,“让用户选注册时玩过的游戏,今年就那几款,蒙对的概率不到 1%。”
我看着测试账号通过验证,突然笑了:“这下骗子得先做足功课才行。”
当硝烟散尽,我们在茶水间煮泡面庆祝。
老谭举着叉子指向窗外:“看,CNNIC的新闻,中文域名注册量破百万了。”
我望着屏幕上整齐排列的域名证书,突然想起第一次向高层提议注册“网益.net”时的场景。
当时 CEO的钢笔在提案上敲了敲:“中文域名还没成气候。”
而现在,那些被我们抢注的域名,正像护城河般守护着网益的版图。
深夜的机房里,老谭又在写新的监控脚本,Berry在测试新的加密算法,我则在优化通行证的同步机制。
远处的写字楼渐次亮起灯光,仿佛预示着这场域名大战还远未结束。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机房时,我突然明白了。
真正的战场从来不是域名本身,而是对互联网未来的判断。
我们抢注的不只是一串字符,更是通往用户的千万条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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