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夏子中三人闷闷不乐地出了李家老宅便各自回家了,离家这么长时间可说是归心似箭。今儿李延昊避重就轻欲盖弥彰的说辞令他等生了几分疑心,三人心里五味杂陈,虽然猜疑各异,有一点三人一致认为李延昊有事瞒着。可人心隔肚皮,无凭无据的猜测不好对外人而言,只好先搁置一边,看看李延昊接下来的动作再做道理。
一天傍晚,用过晚膳的悦心习惯性地在后院遛了一圈,回来后坐在案前拿起案上的书未等翻阅便觉着头昏脑涨,他想站起来却四肢无力,只得把身体靠在案沿上,不等他想自己这是咋了便不醒人事倒在了地上。
天大黑后,一个穿着夜行衣的蒙面人进了沁园,直扑正房,摸黑抱起废物来放在床上,然后在他身上摸索,不一会,手停在了他内衣上,没过多地质疑便解开他的衣裳,敏捷地脱下他身上的坎肩迅速塞进了怀里,再为他穿好衣服,拉过棉被给他盖上,便离开了,走时还没忘给他掩上门。
翌日清晨,黄婆从昏睡中醒来,急急忙忙收拾妥当,便去膳房取了热水去了沁园,在厢房兑好水端着来到悦心的正房,见门关着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回去。
到了晌午还未见悦心醒来,心想是不是病了,便再次来到正房,伸手一推门,门开了,黄婆没多想,走近床边一探,废物睡得极好,面色红润,喘气均匀,他用手在废物额头试了试,不烫,便又悄然退了出去。
进了厢房,李府的家奴王赖匆匆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婶子,不好了,我顺子哥从房上摔下来了……”闻言,黄婆犹如五雷轰顶,眼前一黑,一个踉跄差点跌倒,王赖急忙扶住了他,“婶子,您可别有事,顺子哥这还生死未卜……”慢慢缓过气来的黄婆急切问道:“顺子还活着?”王赖犹如小鸡啄米般直点头,“嗯,听医生说尚未脱离危险,秋管事恐顺子有个好歹,差我过来接你回去。”
黄婆二人匆匆出了沁园来到前门,迈出门槛这才想起得给杨凡知会一声,他让王赖在这等他,他去告假,王赖答应后,他急匆匆去找杨凡。
来到杨凡的住所,屋里没人,他找了一圈亦没找着杨凡,正在他心急如火之时,遇见了侍卫邢海涛,这才知道杨凡昨日就出门了,不知啥时才回来。黄婆向邢海涛说明了找杨凡的意图,邢海涛听说黄婆的儿子受伤了,没向平日那样冷若冰霜油盐不进,而是通情达理的准了黄婆的假,让他放心去照顾顺子,张公子那他再差人去伺候。黄婆谢过邢海涛便急匆匆的跟王赖回府了。
黄婆到家医生还没走,屋里除了医生外还有秋管事和一个小厮,顺子躺在床上依然昏迷不醒。黄婆一见儿子这般,焦急地问道:“医生,为何我儿还不醒,他不会有事吧?”医生道:“暂无性命之忧。初步诊断伤者是因脑部受损导致的暂时性昏迷,刚才我已给伤者施过针,不出意外的话再过半个时辰人就能醒。”说罢,医生开了方子递给秋管事,说明日再来,便告辞了。
秋管事送医生走后又折回来,把药方子递给小厮让他去药铺抓药。见坐在床沿上的黄婆眼泪巴沙地握着儿子的手脸上满是担忧,便安抚了两句,然后离开了。
果然,过了半个时辰左右顺子醒了,黄婆惊喜道:“顺子,你醒了,身上还有哪里不适?”顺子有些迷迷糊糊地想坐起来,被黄婆按住,道:“莫动,头上有伤。”顺子撑着身子晃晃脖子,又伸手摸了摸后脑勺,痛得他裂了一下嘴,道:“无碍。娘,你咋回来了?”黄婆见儿子醒了,好不欢喜,一个劲地呼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躺在床上的顺子对于自己的遭遇有些疑惑,今早秋管事说竹园南屋漏雨让他与王赖去翻翻瓦,两人准备好东西来到竹园,哪知他刚上房便觉腹部疼痛难忍,不知咋的便从房上滚了下来。
黄婆在家照顾儿子三日,见儿子已经行动自如,没事了,便随着往老宅送东西的马车回来了。车到了地方,黄婆就去了沁园,一看废物还未醒,心里犯了嘀咕,总觉有哪里不对劲,用手在废物的额头试了试,不烫,难不成这几日公子都在睡,按理说不该啊?
因走了几天才回来,对废物的情况不甚了解,心里纠结要不要去找杨凡过来给他诊诊脉,李延昊进来了,身后跟着郑清。
黄婆给他行了礼,道:“老爷,张公子还未醒。”李延昊听了脸色立马沉了下来,问道:“出了何事?为何不报?是身体不适还是旁的?心儿要有个差池我如何向众人交代?”
见他黑着脸,黄婆吓得张口结舌,不知如何辩解,好在李延昊亦没再为难他,走近床边,伸手在悦心的额头上试了试,道:“快去请医生。”郑清领命出去了。
李延昊环视一圈,不经意道:“有人来过?”黄婆战战兢兢道:“不曾见过,那晚,老奴过来伺候公子安寝,公子已经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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