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马总！”市场总监心领神会，这是要先进行商业试探和打压。
“还有，”马博明沉吟片刻，声音压得更低，“将情况……向‘那边’汇报一下。着重说明此子可能与古武秘术，或者……更特殊的东西有关。”
市场总监心中一凛，自然明白“那边”指的是与盛茂集团关系极其密切的省城天级世家——南宫家。那是真正凌驾于世俗之上的庞然大物，也是盛茂集团能在省内医药界呼风唤雨的最大依仗。
“明白，我这就去办。”
市场总监躬身退下。
马博明独自坐在办公室里，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眼神闪烁不定。
“林凡……‘雨凡生物’……培元膏……”他低声咀嚼着这几个词，嘴角渐渐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不管你有什么秘密，在绝对的实力和规则面前，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也得卧着。这潭水，可不是江城那种小地方能比的。”
他仿佛已经看到，那家刚刚崭露头角的小公司，在盛茂集团这艘巨轮掀起的风浪中，摇摇欲坠的景象。
然而，他并不知道，在他动用资源调查林凡的同时，远在江城“林氏养生工作室”静室内，正在温养那块庚金之精的林凡，似有所感，微微抬了抬眼皮，灵识如同无形的蛛网，轻轻拂过周遭天地，随即又归于沉寂。
一丝若有若无的因果线，已然悄然牵动。
风暴，正在更广阔的天空下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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