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她声音哽咽,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查看季若白的伤势,指尖轻轻拂过他苍白的脸颊,满是心疼。
顾晏之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却被苏菲菲按住,他语气愧疚:“殿下,臣未能护季先生周全,还让殿下担忧,甚至险些丧命,还请殿下降罪。”
“何罪之有?”苏菲菲扶起他,语气带着欣慰与感激,“你能与若白一同活着回来,便是大功一件,护驾有功,何来降罪之说。”她接过慕容瑾递来的半块玉佩,指尖摩挲着上面的“苏”字纹样,心中猛地一震——这玉佩的样式,分明是母皇年轻时赠予挚友护国公的信物,当年护国公因反对苏凌薇母亲干政,被诬陷谋反,被迫隐居避世,多年来杳无音讯,没想到竟会在崖底救下季若白。
太医连忙为两人诊治,诊完后向苏菲菲禀报:“殿下,季先生体内毒素已被老前辈的汤药压制,虽仍昏迷,但性命无忧,只需好生调理,假以时日便能清醒;顾大人伤势虽重,却无性命之忧,只是失血过多,需卧床休养一段时间。”
苏菲菲松了口气,当即下令将两人安置在东宫偏殿,派专人24小时照料,每日更换汤药,又让人备好厚礼,亲自前往崖底感谢那位隐居的老前辈,却发现山洞早已人去楼空,只留下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寥寥数字:“恩怨已了,不必再寻,各自安好。”
东宫偏殿的药香萦绕了七日,第七日清晨,季若白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脸上,刺得他微微蹙眉,后背的伤口仍隐隐作痛,却已无先前那般撕心裂肺的剧痛。
“先生,你醒了!太好了!”守在床边的宫人见状,喜出望外,连忙起身去禀报苏菲菲。
不多时,苏菲菲带着太医匆匆赶来。看到季若白清醒过来,她悬着的心彻底落地,快步走到床边,语气满是关切:“若白,感觉如何?伤口还疼吗?这次是我连累了你,让你身陷险境,受了这么重的伤。”
季若白转动眼珠,望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关切与心疼,虚弱地笑了笑,声音沙哑却带着暖意:“殿下……臣无碍,让您担心了,是臣的失职。”他目光扫过房间,看到桌案上放着那半块玉佩,瞳孔骤然一缩,语气带着惊讶:“这玉佩……怎么会在这里?”
“你认得它?”苏菲菲心中一动,将玉佩递到他面前,轻声问道。
季若白指尖轻轻抚过玉佩上的“苏”字纹样,眼神复杂,似是回忆起过往的旧事,缓缓道:“这是……当年护国公的信物。护国公是先皇挚友,忠君爱国,当年因反对苏凌薇母亲干政,被诬陷谋反,被迫隐居避世,多年来无人知晓他的下落。臣年少时曾流落江湖,有幸受护国公点拨,习得一身武艺,他对臣有恩,臣一直铭记在心,却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见到他的信物。”
苏菲菲恍然大悟——原来那位隐居的老前辈,竟是失踪多年的护国公。她没想到,季若白的身世与过往,竟藏着这样的渊源,这场看似偶然的救援,实则是一段旧恩的延续。
“护国公说,救你是看在故人之面,想必便是指此事。”苏菲菲轻声道,语气带着惋惜,“他已不知所踪,只留下一张字条,说恩怨已了,不必再寻。或许,他是想彻底放下过往,安享晚年。”
季若白望着窗外的阳光,眼底满是感激,轻声道:“能得他相救,是臣的幸运。待臣痊愈,定当继续追查幕后黑手,护殿下周全,不辜负护国公的恩情,也不辜负殿下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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