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这里只有床板,连被子都没有哎?”
“阿利斯泰尔不是说你们自带饲养费?想要被子,今晚去加个班打打螺丝不就有了?”
谢允:我杀阿利斯泰尔!
......
排队洗澡的间隙。
坐在小马扎上抛玩白塔通讯器的方闻洲突然开口。
“你们是亲兄弟?看起来关系很好。”
沉默地听谢允在浴室 K 歌的谢安停顿了下,奇怪地回头看向开始莫名其妙找话题闲聊的男人。
造型夸张的兔子头遮住了男人所有的喜怒哀乐,一脸的白毛让方闻洲摸不清他的态度究竟是反感,还是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乖张。
两个人相视沉默许久,久到方闻洲怀疑谢安可能不会回答时,站在一边的兔子头男人终于开口。
“不是。”
“看刚刚的样子,你好像是故意拒绝和他住一个房间的。不喜欢这个小比格?”
谢安转回头,不愿看向话多还喜欢刨根问底的方闻洲,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他一句。
“你不也是。”
“我当然不能和他住一起。”方闻洲挑眉,下垂的眼睑是多日难眠留下的黑眼圈,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开败到要枯黄的野花,浑身散发着颓靡,像果子熟透后发酵出酒气似的气息。
手指插进许久未剪、稍长的刘海往后撸了一把,男人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根小皮筋,将脑后半长的头发扎成一个小啾。
他笑得十分灿烂地回答了谢安的问题。
“晚上我还得忙着爬床呢。”
头套后面,谢安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
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做到,能这么不要脸地说出更不要脸的话的?
方闻洲宣告要爬床的当晚。
秋念葵呈“大”字型,正狂放地睡在新床上。
陷入深度睡眠的秋念葵隐约觉得腿上痒痒的,迷迷糊糊地伸手挠挠,结果抓了一手又湿又粘的奇怪东西。
它黏在手指上滑滑的。
感受到指腹黏黏糊糊的,但是和每个月必造访的大姨妈触感又不同,秋念葵混沌不清的大脑瞬间清醒。
靠!
不会生理期提前了吧!
她紧张兮兮地往自己屁股底下摸,结果手刚伸进被子里,没摸到腿。
反而摸到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条件反射地伸手一抓,脑袋发出了熟人的声音。
“嘶——别揪头发啊,祖宗。”
低沉沙哑的幽怨男声从被窝里传出。
半梦半醒的秋念葵猛然清醒,她抖抖被子,掀开来朝里看去。
“方闻洲?”察觉到他在放肆大胆地做了什么事,秋念葵咬牙切齿地更用力揪他的发顶:“大晚上不睡觉!干什么呢!”
睡同事这么不吉利的事,怎么能发生在她身上!
被子被掀开一个角,保留主人余温的被窝里,混着第二个人气息的暧昧从方闻洲紧贴着秋念葵小腿的胸前向外弥漫。
窗外的人造太阳早已断电歇息,秋念葵房间里的夜生活却才刚刚开始。
男人压低声线闷笑几声,求饶似的抬起下巴吻了吻秋念葵的膝盖:“看不出来吗?我在爬床啊,向导小姐……”
他逆着膝盖蜷起的方向,低头埋下。
呼吸间鼻子和嘴巴呼出的热气坏心眼地朝她靠近。
亲吻时故意发出的口水啧啧声,听得秋念葵不知道该先捂自己的耳朵,还是捂住他的嘴。
“不行,不行不行——”
最终,秋念葵选择捂住自己的嘴,将差点脱口而出的矫揉造作声咽了回去。
会被听到的。
可以丢人。
但不可以在哨塔丢人。
她可是资本家!资本家不会娇喘!资本家不会发出这种弱小的声音!
秋念葵脑子里仿佛出现了两个 Q 版的自己。
一个天使秋捂着害羞的脸,欲迎还拒地夹着嗓子尖叫:“哎呀,人家已经半年多都没这么刺激过啦,偶尔放纵一下也有利于女性激素协调嘛——”
另一个长着蝙蝠翅膀的恶魔秋,举着手里的叉子疯狂戳她的眼睛,大喊:“清醒点!清醒点!睡男人可以,但是睡同事不吉利啊啊啊——”
秋念葵左右脑互搏之际,忍不住合上腿。方闻洲的力道随着她的动作变化,舌尖猛地加重一瞬。
而就是这短短的一瞬间,颓靡的夜正式拉开帷幕。
躲在被子下的男人,无论唇舌都在尽心尽力地跟随主人的心意,热情地服侍着。
像是许久未见的情人,无论思想还是肉体,都带着妄图和眼前人合二为一、融为一体的疯狂。
直到秋念葵口干舌燥,这场闹剧的主导者才陡然反转。
“砰!”
一拳到肉的闷响声从被子的上方传来,黑暗中,自己给了自己一拳的秋念葵疼得龇牙咧嘴。
无法靠意志清醒过来的欲望,只能借助外力。
方闻洲被猝不及防地夹住脖子,秋念葵两条有力的腿猛地翻转,他整个人便毫无反抗之力地面朝床,成了秋念葵新的肉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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