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这木匠活多费手啊,回头让我家光福给你烧热水烫烫手。”
贰大妈不甘示弱,忙不迭凑上前献好。
“哎哟!咱们爱民跟东旭可是过命的交情,眼看东旭要成家,能不出力?”
贾张氏瞬间换了笑脸,这等好事岂能少了贾家?
几位大爷虽端着架子,却个个竖着耳朵,袖口里的手指搓来搓去,就等着抢先捡便宜。
陈爱民环视众人,捶胸顿足道:“这价钱可别往外传,我还得接活儿呢!”
顿时响起一片赌咒发誓的保证声。
“爱民你放心!这是专给咱院的实惠,谁会说出去?”
“就是!把心搁肚子里。
街里街坊的,谁不懂规矩?”
陈爱民瞧着众人信誓旦旦的模样,咧嘴一笑:
“成,总价给大伙儿抹一毛零头。”
“也就是念着邻里情分!换旁人,半分都不能少!”
院里人笑容僵在脸上。
‘就一毛钱?你咋不学阎埠贵当铁公鸡呢!’
“哼!”
刘海中背着手直瞪眼。
‘小兔崽子半点不晓敬重长辈,打家具又不是不给钱,抠搜这一两毛的,倒像咱们贪你多大便宜。
’
【来自刘海中的负面情绪+2999】
易中海撇撇嘴。
堂堂八级钳工,哪在乎这点小钱?陈爱民分明是扫大伙颜面。
‘一毛钱打发叫花子呢?’
【来自易中海的负面情绪+2999】
“嗨!又不是逢年过节打什么家具。”
贰大妈见无利可图,立刻转了口风,“等光福办事时,再劳烦你打件好的。”
壹大妈紧跟着帮腔:“我们老两口衣裳不多,用不上这般好柜子。”
眼见要自掏腰包,众人顿时失了兴致。
阎解放冷笑。
‘师父让利是情分,不让是本分。
’
‘鼠目寸光的东西,等师父成了人物,你们攀得起么?’
阎埠贵听到陈爱民报出的价格,脸上顿时乐开了花。
四合院里其他人占不到便宜他无所谓,但阎解放现在可是跟着陈爱民学木工手艺呢。
价钱高好啊!价钱高好啊!等我们家解放学成出师,工钱肯定也得照着这个标准来!
叁大妈凑到阎埠贵耳边悄声说:老头子,这次你可算对了账。”
阎埠贵得意洋洋地自夸一番,看见儿子站在陈师傅身边,立即在众人面前挺直腰板:解放啊,好好跟你师父学手艺,等学成了给爹也打一把太师椅!
这话引得周围人直撇嘴:阎老三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连皮毛还没学会就先嘚瑟上了。”
壹大妈没捞着好处,眼馋那个新做的衣柜。
谁知道陈爱民这个铁公鸡一点儿都不讲邻里情面,只肯便宜一毛钱。
贰大妈也撇着嘴,她正给二儿子攒彩礼呢。
听贾张氏说起这事时还觉得有戏,没想到只能便宜这么点儿。”哼!人家那是老师傅的价,阎解放一个毛头小子,谁会请他干活?她酸溜溜地说。
贰大爷回家跟她一合计,她恨不得能把刘光福和阎解放调个个儿。
阎解放不愧是阎埠贵的种,别人家孩子听老爹这么说不都乖乖答应?他倒好,双手往腰上一叉:亲父子明算账!给娘做可以,给您做得收工钱!
都说小孩不记仇,可半大小子哪有真不计较的。
上次阎埠贵抢走他那一块钱的事,阎解放可一直记着呢。
这会儿学着陈爱民谈生意的架势,跟亲爹讨价还价起来,逗得秦淮茹捂着嘴直笑。
阎埠贵本想当着大伙儿的面显摆老阎家的威风,结果被儿子这一出闹得下不来台,气得当场就要解皮带教训儿子。
叁大妈赶紧拉住他:老头子,在外面别动手!阎解放一溜烟躲到陈爱民身后,冲老爹吐舌头做鬼脸。
贾张氏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真是龙生龙凤生凤,阎解放这点算计劲儿跟他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阎埠贵最疼这个儿子,虽说要打那也是自家事,哪轮得到贾张氏说三道四?当即调转枪口:你个老抠门!全院谁不知道你最会算计?我阎埠贵再会打算盘也是知轻重的,你才是个见钱眼开的老寡妇!
小学语文老师的词汇量岂是贾张氏这个半文盲能比的?几个回合下来就被骂得灰溜溜拉着贾东旭回屋了。
这场小 ** 过后,陈爱民终于能安心给新家具上漆了。
深冬的阳光格外暖和,油漆刷上去不一会儿就干了。
油漆活没什么难度,陈爱民示范了一会儿就交给阎解放,看他很快上手后,索性把剩余工作都甩给了这个小徒弟。
自己和秦淮茹坐在炭炉旁悠闲地喝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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