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瞥了眼后座——
买了牛肉,买了羊肉,偏偏没买鸡肉……
陈云扬的脸色越发阴沉。
虽然看起来带了不少东西回来,但师父绝不可能不在意少了一只鸡!
这顿揍,肯定是逃不掉了!
“要不……我们跑吧?”
陈云扬咽了咽口水,看向鬼头鬼脑的陈依,忍不住提议。
“咕咚!”
“其实……”
“其实徐耀家今天买了两只鸡,说是要给他老婆熬汤的……”
“要不……”
陈依纠结了半天,还是想挣扎一下。
“偷徐耀的鸡?信不信咱俩还没吃到嘴,他能直接连锅端走?”
“我们偷过他多少回鸡了?他用脚指头都能猜到是我们干的!”
“你就不怕徐耀他妈来打断你的腿?”
陈云扬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哎呀!大不了把鸡偷出来先藏好!让他找不着不就完了?”
“对!就这么办!”
陈依边说边点头,一副自己聪明绝顶的模样。
“行了别啰嗦了,赶紧的!”
“再磨蹭,鸡都被炖成汤了,想偷都没机会!”
“你现在怎么磨磨唧唧的?一点儿都没以前利索!”
“快走!”
陈依拽住陈云扬的胳膊就往车外拖。
“哎……等等!”
最终,陈云扬还是被硬生生从副驾驶拽了出来。
两人猫着腰,二话不说翻过自家院墙,直奔徐耀家。
“师姐,你就非得逮着徐耀一个人坑是吧……”
**白玲和陈云扬谈完话后,没有回警局,而是留在了四合院。
她默默看着后院正在施工的房子,发了很久的呆。
又撞见从三大爷家出来的于海棠,对方眼中满是敌意。
院里的邻居不敢和她搭话,一个个畏畏缩缩,眼神躲闪。
她知道,这是普通人见到官员时的常态。
突然,她感到一阵孤独。
无法驱散的孤寂!
这种感受对她来说前所未有!
曾经,她以为工作就是全部的陪伴,足以支撑自己面对一切!
然而此刻。
这份孤独竟变得如此难以承受!
“难道……他宁可无处可去,也不愿回到这个家?”
再次踏进与陈云扬共同生活过的婚房,她才惊觉屋内积了厚厚的灰尘。
显然,这半个月来,陈云扬从未踏入过这里。
即便——他已无家可归!
突然,她猛地站起。
决定去院子里找人聊聊。
她想听听旁人眼中的陈云扬是什么模样。
更想看清……自己在他心里究竟算什么。
“快!再快点!”
“跑起来啊!”
陈家庄的村道上。
陈依扛着陈云扬狂奔,脚步声惊起一路尘土。
“放我下来!”
“我自己能跑!”
陈云扬在她肩上颠得头晕目眩。
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陈依!站住!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医生的怒吼从徐耀家炸响时。
陈云扬彻底呆住了。
“师父?!你怎么在曹贼家?!”
望着手提木棍冲出来的师父。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更荒谬的是——
师父竟逮个正着!
“这小 ** 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山河同样震惊。
今 ** 本是来给徐耀妻子检查产后恢复情况。
顺道陪徐母闲话家常。
哪曾想刚聊到兴头上。
就瞥见院墙边鬼鬼祟祟的身影。
定睛一看——
自己女儿正猫着腰偷鸡呢!
气急败坏抄起棍子追出来时。
却发现女儿还有个同伙。
两人 ** 逃窜的速度比兔子还快。
待他冲出大门。
只见陈依肩扛陈云扬夺路狂奔。
嘴里还嚷着莫名奇妙的号子。
这才认出那“帮凶”竟是陈云扬!
“你们俩给我站住!”
陈山河举着棍子穷追不舍。
风声里夹杂着陈云扬的哀嚎:
“师姐!你放下我……咱俩分开跑更快啊!”
这是陈依多年来保持的习惯!
陈云扬和她从小一起习武。
然而实际上,陈云扬的练武资质远不如陈依。
几年前,陈依就已经踏入明劲境界的门槛。
而陈云扬,还是去了四九城后,经过半年的武斗磨练,才在他穿越过来时勉强摸到明劲的门槛。
所以从小时候起,陈云扬就是跟在师姐身后闯祸。
每次东窗事发,陈依总是二话不说扛起他就跑!
谁叫她功夫好,力气大,一双长腿健步如飞!
没想到,这个习惯一直保留到现在。
即便陈云扬早已不用师姐扛着逃跑了。
但只要惹了祸,陈依还是会立刻把他扛起来就跑!
这似乎已经成了他们之间不言而喻的默契。
废话这么多?你能比我跑得快吗?!
快帮我看看,老爹追上来了没?
陈依跑得气喘吁吁。
但脸上却泛着兴奋的红晕!
没错,就是兴奋!
每次闯祸后,除了挨打时会哭鼻子。
其他时候,无论是逃跑还是干别的,这位师姐总是异常兴奋!
快点!再快点!
师父爆发全力了!赶快!
地上都被他踩出坑了!
陈云扬顺势躺平。
像往常一样尽责地担任望哨工作。
就这样。
师徒三人绕着村子跑了半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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