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精致的脸上毫无表情，低垂着眼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金辉色的光芒照在他身上，宛如谪仙降临。
台阶上的人不多，他站在中间，大家好像商量好的，有意识的主动避开他，走在台阶两侧，目光却总是偷偷看他。
站在台阶下的人群中有男有女，他们拿出手机不停拍照，均是一副痴迷的样子。
陈苒看看上面，又看看下面，突然很想笑。
现在这场面就像是电视剧里佛祖降临、众人都来朝拜，想要沐浴一下佛光。
忍着笑，她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现在才8点50，她比约定的时间早到十分钟，应该不算迟到吧。
陈苒迈着小碎步踏上台阶，小跑步到他身边，抱歉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程然对她笑笑说：“没事，是我到的早，先上去吧，快开门了。”
陈苒“嗯”了一声，一边走一边问他：“你怎么来这么早，我们不是已经预约了吗？”
程然轻笑着说：“网上预约只是预约今天要来，到房产局还是要排队的，我排到3号，还要等一会才能办理。”
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旁边路过的房产局工作人员差点破口而出：我们要给你1号，是你非要3号......
陈苒有些不好意思道：“麻烦你了，本来这些应该是我来做的，你吃饭了吗?”
程然摇摇头：“走得急，这周围也没有看见卖早点的。”
刚刚推车走过去的卖早饭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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