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阿珠吐了吐舌头:“知道了李姐!我以后一定改!对了,我们什么时候能像沈督主那样查大案啊?我早就想亲手抓真凶了!”
“急什么,先从基础学起。”李氏取出几本册子,分发给众人,“这是《微物查验图谱》和《验尸格目填写规范》,你们先背熟,明日开始跟着我和苏绣儿学习实操,三个月后才能独立查案。”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郑重,“记住,我们是女仵作,要比男仵作更仔细、更严谨,才能堵住那些非议的嘴,才能让昭镜司的牌子立得更稳!”
众人齐声应道:“是!”月光洒在凉亭里,映着八张年轻而坚定的脸庞。她们来自不同的背景,却有着共同的目标——用手中的工具查明真相,用心中的公正守护公道。
而此时的柳府,柳大人正对着一桌酒菜大发雷霆:“废物!都是废物!连个女仵作招录都破坏不了,还被沈清辞那丫头当众打脸!”柳如烟委屈地哭道:“爹,不是我没用,是昭镜司太狡猾了,还有沈清辞帮着她们!”
一个黑衣密探突然从窗外跃入,单膝跪地:“大人,王尚书有令,让您不必再针对招录之事,接下来有更重要的任务。”他递过一封密信,“这是王尚书的亲笔信,说沈惊鸿在青州查案,已查到李嵩贪腐的证据,让您联合户部,拖延昭镜司的粮款拨付,断了沈惊鸿的后路。”
柳大人接过密信,看完后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好!沈惊鸿想在青州翻案,没那么容易!户部尚书是我的门生,断她粮款易如反掌!我倒要看看,没有粮款,她和那些灾民能撑多久!”他将密信烧毁,火星落在地上,映出他扭曲的面容。
远在青州的沈惊鸿,此时正站在一片荒芜的粮田前。灾民们围着她,一个个面黄肌瘦,眼中满是绝望。“沈督主,我们已经三天没吃米了,再没有粮,就要死人了!”一个老者跪在地上,老泪纵横。沈惊鸿扶起老者,沉声道:“老丈放心,我已让人快马加鞭回京城催粮,不出十日,粮款必到!”
可她心中清楚,京城的粮款拨付绝不会顺利。李嵩是王怀安的门生,王怀安定会在京城阻挠粮款。她转身对身边的亲卫道:“再派两队人马,一队去查李嵩的粮库,一队快马回京,务必将青州的情况告知萧将军和陛下,让他们尽快拨付粮款!”
亲卫领命而去。沈惊鸿望着天边的晚霞,心中满是焦急。她知道,粮款不仅关系着灾民的性命,更关系着灾款贪腐案的侦破——若灾民因缺粮闹事,李嵩便有借口派兵镇压,销毁贪腐证据。而京城的女仵作们,才刚刚录取,还无法赶来支援。这场仗,她必须赢,也只能赢。
京城的昭镜司里,李氏刚收到沈惊鸿的飞鸽传书,就听到卫卒来报:“李姐,萧将军来了!说有要事找您!”李氏快步走出后院,看到萧玦正站在验尸房门口,神色凝重。“萧将军,是不是青州出事了?”
“王怀安联合柳侍郎,以‘昭镜司女仵作招录花费过大’为由,卡住了青州的粮款拨付。”萧玦递给她一封密信,“沈督主在青州处境艰难,李嵩还在暗中散布谣言,说沈督主克扣灾款,灾民已开始闹事。我已让人护送粮车偷偷前往青州,但至少需要五日才能到。这五日,我们必须在京城做点什么,牵制王怀安的注意力。”
李氏接过密信,看完后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王怀安想断沈督主的后路,我们就端了他的老巢。柳如烟作弊之事,我们还没算账;柳侍郎擅闯验尸房,干扰考核,这也是罪证。明日我就上奏陛下,弹劾柳侍郎,逼王怀安出手相救,这样他就没时间阻挠粮款了。”
萧玦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好主意。我会联络御史台的官员,一同弹劾柳侍郎。另外,新录取的女仵作中,沈清辞是沈御史的侄女,让她也写一份证词,说明柳侍郎如何干扰考核,败坏昭镜司名声。这样一来,陛下定会重罚柳侍郎,王怀安想保他,就得付出代价。”
夜色渐深,昭镜司的灯火却亮了一夜。李氏和萧玦在书房商议弹劾的细节,沈清辞在一旁撰写证词,林阿珠和其他女仵作则在验尸房练习微物查验。验尸房的琉璃放大镜下,一根细小的毛发清晰可见,正如她们心中的信念——再细微的证据,也能照亮真相;再顽固的阻力,也挡不住革新的脚步。
次日清晨,李氏带着弹劾奏折和沈清辞的证词,与萧玦一同进宫面圣。宫门外,柳府的管家正鬼鬼祟祟地张望,看到李氏等人,立刻转身跑回府中报信。一场围绕粮款、弹劾、革新的较量,在京城悄然展开,而青州的沈惊鸿,正握着尚方宝剑,准备与李嵩的贪腐势力正面交锋。女仵作们的加入,不仅为昭镜司注入了新的力量,更让这场革新之战,多了几分必胜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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