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开这块地砖。” 沈惊鸿语气笃定。卫士们立刻上前,用撬棍小心撬开地砖,露出一个小巧的紫檀木盒。
木盒打开的瞬间,众人眼睛一亮 —— 里面没有金银,只有一叠书信和一本线装日记。沈惊鸿拿起书信,指尖拂过字迹,脸色愈发凝重:“这是陛下与黑风寨寨主的往来信件!” 她轻声念出内容,“‘事成之后,封你为镇南侯,统领南方三州兵权’—— 原来陛下早与盗匪勾结,妄图割据一方!”
她又翻开日记,泛黄的纸页上满是血腥字迹:“景元二十七年冬,赐父皇牵机茶,终登大位”“李德全知晓太多,令秘卫除之”“太子、二皇子碍事,借黑风寨之手嫁祸”…… 每一页都记录着陛下的残暴与野心。
“这些都是铁证!” 沈惊鸿将书信与日记小心收好,又在书架角落发现一本加密账本。她掏出随身携带的解密工具,片刻后破解密码 —— 里面竟是陛下多年来贪污受贿的记录,“江南盐商送黄金千两,升盐运使”“西北将领送宝马十匹,免其戍边之责”…… 金额之巨,令人咋舌。
“有了这些,不仅能定陛下弑父盗陵之罪,还能揭露其贪腐真面目!” 沈惊鸿眼神锐利,立刻带领卫士前往太医院。
太医院内空无一人,只有药柜上积着薄尘。沈惊鸿仔细搜查,终于在最里面的药柜暗格里,找到一本蓝色封皮的用药记录。翻开一看,上面清晰写着:“景元二十七年冬,给太子(当今陛下)牵机毒三钱,用于‘安神’”“事后销毁记录,威胁众太医不准外泄”。
“太好了!” 卫士们忍不住低声欢呼 —— 这正是陛下下毒的直接证据!
沈惊鸿却未放松,立刻前往大牢提审犯人。在一间阴暗的牢房里,她见到了黑风寨的前哨统领,此人因内讧被抓,一直不肯开口。
“你可知陛下已逃?” 沈惊鸿坐在牢门外,语气平静,“他若被抓,定会将所有罪责推到黑风寨头上,说你们胁迫他盗陵。到时候,你和你的弟兄们,都要被凌迟处死!”
犯人身体一颤,眼神松动。沈惊鸿趁机掏出书信:“但你若说出真相,我可保你一命,还能让你与家人团聚。”
犯人沉默片刻,终于开口:“陛下在京城有三个秘密据点!城西西山行宫、城南废弃报国寺、城北地窖!还藏了大量兵器粮食,准备事成后作乱!”
沈惊鸿立刻派人将消息传给萧玦,同时带领卫士前往报国寺。在寺内佛像后面,他们果然找到大量兵器 —— 弓箭、刀枪、盾牌堆满了整个偏殿,旁边还有数十袋大米,足够千人食用半年。
“逆贼早有预谋!” 沈惊鸿怒喝一声,“将兵器粮食全部运往禁军大营,派卫士看守据点,不准任何人靠近!”
【双线汇合,初获成效】
夕阳西下时,萧玦与沈惊鸿在禁军大营汇合。看到沈惊鸿带来的证据,萧玦激动地说:“沈大人!有了这些,陛下就算长了翅膀,也飞不出这铁证如山!”
沈惊鸿笑着点头,将秘密据点的位置标出:“西山行宫和城北地窖,还需派人搜查。另外,我已让人在报国寺设伏,防止陛下返回取兵器。”
两人俯身舆图前,迅速制定夜间搜捕计划。萧玦下令:“今晚加派兵力,重点搜查西山行宫和城北地窖,同时封锁城外所有小路!” 沈惊鸿则补充:“我提审陛下贴身太监时,他交代皇宫有秘密通道通往城外破庙,需派人前往搜查!”
夜色渐深,搜捕行动全面展开。萧玦带领禁军前往西山行宫,在地窖里发现大量金银珠宝和兵器,却未见陛下踪迹;沈惊鸿则带领卫士进入皇宫秘密通道,通道狭窄潮湿,只能弯腰前行,走了一个时辰才抵达城外破庙。
破庙内空无一人,但沈惊鸿却在佛像后面发现一枚龙纹玉佩 —— 玉佩沾着泥土,显然是陛下匆忙逃跑时掉落。“陛下定是从这里逃走的!” 她立刻让人在破庙周围设伏,同时扩大搜查范围。
凌晨时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埋伏的卫士瞬间警觉,只见一道身影踉跄着走进破庙,正是衣衫褴褛、面色憔悴的陛下。
“陛下,别来无恙?” 沈惊鸿从暗处走出,语气冰冷。陛下看到她,脸色骤变,转身想跑,却被卫士们团团围住。
“不!朕是皇帝!你们不能抓朕!” 陛下瘫坐在地,哭喊着,“朕错了!朕再也不敢了!求你们饶了朕!”
卫士们上前,用铁链将陛下捆住。沈惊鸿看着他狼狈的模样,眼神里没有半分怜悯:“你弑父篡位、滥杀无辜时,怎没想过今日?押回京城,明日早朝,让你在天下人面前接受审判!”
当天边泛起鱼肚白时,陛下被押回京城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百姓们纷纷走上街头,看着被铁链捆住的陛下,愤怒地喊道:“暴君!罪该万死!” 还有人捧着先帝的画像,跪在路边哭喊道:“先帝啊!您的冤屈终于要昭雪了!”
沈惊鸿与萧玦并辔而行,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终于松了口气。这场持续数月的斗争,终于迎来了胜利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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