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苏镜心里暖暖的。她知道,百姓们虽然容易被流言误导,但他们心里有杆秤,知道谁是真心为他们好。
这时,一个穿着锦缎长袍的汉子走进茶馆,手里拿着一叠纸条,大声说道:“大家快来看啊!昭镜司苏镜欺君罔上,隐姓埋名混入昭镜司,还伪造证据陷害兵部官员,陛下已经知道了,很快就要罢她的官,抓她入狱了!”
百姓们瞬间安静下来,纷纷看向汉子手里的纸条。苏镜眼神一冷,认出这个汉子是赵全的管家,之前参与过散布流言。她立刻站出来,声音清亮:“这位管家,你说我欺君罔上,伪造证据,可有证据?陛下要罢我的官,抓我入狱,可有圣旨?”
汉子没想到苏镜会在这里,脸色瞬间变了,却还是强装镇定:“我…… 我当然有证据!这纸条上写的就是证据!陛下的圣旨,很快就会到了!”
“纸条上的话,就能当证据?” 苏镜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上面刻着 “昭镜司指挥使” 六个字,“我是昭镜司指挥使,奉陛下旨意重开沈毅通敌旧案,有陛下的亲笔圣旨为证。你说我伪造证据,欺君罔上,要是拿不出证据,就是造谣惑众,按律当斩!”
汉子看到令牌,吓得腿都软了,手里的纸条散落一地。百姓们也反应过来,纷纷指责汉子:“原来你是故意造谣!苏大人是好官,你怎么能这么污蔑她!”
“把他抓起来!送到昭镜司审讯,看看是谁指使他的!”
卫兵们立刻上前,将汉子按在地上。汉子吓得连连求饶:“苏大人饶命!是…… 是赵全的旧部让我这么做的,他们说只要我散布流言,就能得到一百两银子!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吧!”
“赵全的旧部?” 苏镜眼神一凛,“他们现在在哪里?还有没有其他参与散布流言的人?”
“他们…… 他们在城外的破庙里,还有十几个兄弟,手里有兵器,说要是流言不管用,就发动百姓闹事,阻止您查旧案!” 汉子哆哆嗦嗦地回答。
苏镜立刻对卫兵说:“你们先把他带回昭镜司,严加审讯!我现在就带人去城外破庙,抓捕赵全的旧部!”
百姓们纷纷说道:“苏大人,我们跟你一起去!我们要亲眼看看,是谁在背后造谣,陷害您!”
“对!我们支持苏大人!”
苏镜心里一暖,对百姓们说:“谢谢大家的支持!但破庙里有兵器,很危险,大家还是留在城里,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说完,她带着卫兵,快马加鞭往城外破庙赶去。破庙里,赵全的旧部正等着汉子的消息,见苏镜带人冲进来,立刻拿起兵器反抗。苏镜和卫兵们与他们展开激烈的战斗,很快就将他们制服。
从旧部的口中,苏镜得知,散布流言的不仅有赵全的旧部,还有周明的余党,甚至还有几个当年参与构陷父亲的兵部官员。他们的计划是:先通过流言毁掉苏镜的名声,让百姓反对旧案重审;要是不行,就发动百姓闹事,趁机救出赵全、孙浩等人;最后,要是还不行,就带着李广的余党逃往西域,与李广在西域的旧部汇合,继续与天启城为敌。
“真是痴心妄想!” 苏镜冷笑一声,让人将旧部们都关进天牢,“林墨,你立刻带人去追查那几个参与构陷父亲的兵部官员,一定要把他们抓起来,不能让他们跑了!”
“是!” 林墨领命,立刻带着卫兵出发。
当天晚上,林墨就将那几个兵部官员抓捕归案。经过审讯,他们承认了自己的罪行,还供出了一个更惊人的消息 —— 周明并没有逃远,而是藏在城里的一处宅院,准备在深夜偷袭昭镜司,救出赵全、孙浩等人!
“周明还敢来偷袭?” 苏镜的眼神变得锐利,“看来我们得设个埋伏,等着他自投罗网!”
她立刻召集昭镜司的官员,布置埋伏:“李捕头,你带领一队卫兵,埋伏在昭镜司的大门外;王伯,你带领一队卫兵,埋伏在侧门;其他官员,跟着我埋伏在大堂里。只要周明带人进来,我们就关门打狗,一举将他们歼灭!”
“是!” 所有官员齐声应道,立刻去布置埋伏。
深夜,昭镜司的大门紧闭,只有几盏宫灯挂在门口,昏昏欲睡。周明带着十几个余党,悄悄来到昭镜司外,见四周安静,以为卫兵们都睡着了,立刻带着人翻墙进去。
刚进院子,周明就觉得不对劲 —— 院子里太安静了,连虫鸣声都没有。他正要下令撤退,突然听到一声哨响,无数火把亮起,将院子照得如同白昼。苏镜带着卫兵们从四面八方冲出来,将周明和余党团团围住。
“周明,你终于来了!” 苏镜站在台阶上,眼神冷得像冰,“你以为你能偷袭昭镜司,救出赵全、孙浩?真是太天真了!”
周明知道自己中了埋伏,却还是不肯认输,拔出腰间的佩刀,大喊道:“兄弟们,跟他们拼了!就算是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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