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啸天这一倒,王家算是彻底炸了窝。
顶梁柱哐当一下砸进医院,还是查不出原因的怪病,疼起来那叫唤声能把房顶掀了,这谁受得了?王家那些平日里围着王啸天打转的旁支、公司里的元老、还有那些指望着王家吃饭的附庸,一个个都慌了神,心里头那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王夫人,也就是王啸天那个保养得跟三十多岁似的、平时只会逛街打牌的老婆,这会儿哭得眼睛跟烂桃似的,除了抓着医生胳膊一遍遍问“到底怎么回事”,屁主意没有。她那个宝贝儿子王浩,更是个银样镴枪头,听说他爹在医院疼得嗷嗷叫,吓得连病房门都不敢进,缩在家里抱着游戏机发抖,指望他主持大局?不如指望公鸡下蛋。
没过两天,王家内部就开始暗流涌动了。几个早就对王啸天独揽大权不满的叔伯兄弟,开始悄悄碰头,商量着怎么瓜分权力,怎么把自己人塞进公司关键位置。底下那些依附王家的势力,也开始观望,有的甚至偷偷跟王家的对头眉来眼去。
整个王家,就像一艘突然没了船长的破船,在风浪里左摇右晃,眼看着就要散架。
王夫人再傻也感觉到不对劲了。再这么下去,别说给老公报仇,她自个儿能不能保住现在的富贵日子都难说。她娘家没啥势力,全靠王啸天,现在王啸天倒了,她得另找靠山。
也不知道是听了哪个“高人”指点,还是病急乱投医,王夫人竟然瞒着所有人,偷偷派人去西南苗疆,花了大价钱,请回来一个据说手段通神的蛊师!
这蛊师姓乌,干瘦干瘦的,穿着一身色彩斑斓的苗服,脸上皱纹堆垒得像老树皮,一双眼睛浑浊不堪,看人的时候却让人脊梁骨发冷。他话很少,身上总带着一股子草药和某种东西腐烂混合的怪味。
王夫人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把乌大师当活菩萨供着,好吃好喝伺候着,求他一定要救醒王啸天。
乌大师去医院看了王啸天一趟,那双浑浊的眼睛在王啸天青紫扭曲的脸上停留了很久,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王先生这不是寻常病症。”乌大师声音沙哑,像砂纸磨过木头,“是中了某种极其阴毒狠辣的……咒术。邪火攻心,焚灼经脉。”
王夫人一听,更坚信是“叶玄”搞的鬼,哭求乌大师破解。
乌大师沉吟半晌,才缓缓道:“此咒术霸道,寻常法子无用。唯有以毒攻毒,用更凶的‘灵’,去压制、甚至吞噬他体内的邪火。”
他所谓的“更凶的灵”,就是他养了半辈子的一条“金蚕蛊”。
几天后的深夜,王家别墅一间密不透风的房间里,只点着几盏昏暗的油灯。王啸天被剥光了上衣,绑在一张特制的木床上,嘴里塞着布团,只能发出呜呜的嘶吼,身体因为剧痛而不停抽搐。
乌大师站在床前,手里捧着一个黑漆漆的陶罐。他口中念念有词,全是晦涩难懂的苗疆古语,手指蘸着某种腥臭的液体,在王啸天心口画着一个诡异的符文。
随着他的吟唱,那陶罐里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窸窣”声,仿佛有什么活物在里面爬动。
王夫人和几个绝对心腹躲在远处,大气不敢出,看着这邪门的一幕,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终于,乌大师咒语念完,他猛地揭开陶罐的盖子!
一道金光,快如闪电,从罐口激射而出,直接钻进了王啸天心口那个刚刚画好的符文里!
“呃——!!!”
王啸天双眼瞬间瞪得滚圆,眼珠子几乎要爆出眼眶!绑住他身体的牛皮绳被他挣得吱嘎作响!他身体剧烈地弓起,皮肤下面,仿佛有一条金色的虫子,在疯狂地蠕动、钻营!所过之处,皮肤鼓起一道道扭曲的痕迹,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金蚕蛊入体,开始疯狂吞噬王啸天体内那灼烧他经脉的“业火”!
起初,似乎有点效果。王啸天感觉那无处不在的灼痛,好像减轻了一点点,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吸走了部分。他挣扎的幅度小了一些,喉咙里的呜咽声也不再那么凄厉。
王夫人见状,脸上露出一丝喜色。有用!乌大师果然厉害!
藏在远处,通过一只附着了一丝精神力的乌鸦俯瞰着这一切的苏夜,嘴角却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蠢货。
业火,乃是惩戒罪孽之力,源自系统规则,岂是区区一条吸食血肉精气的毒蛊能够吞噬的?
那金蚕蛊本性至阴至邪,而业火虽带来灼痛,其根源却是至阳至刚的审判之力。这阴邪的蛊虫强行去吞噬业火,简直就是往滚油里泼冰水!
果然,没过几分钟,异变陡生!
王啸天心口那蠕动的金色痕迹,突然猛地一滞!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那金色迅速变得暗淡,甚至开始发黑!
“噗!”
一声轻微的、如同气泡破裂的声响,从王啸天体内传出。
紧接着,那条钻入他体内的金蚕蛊,像是被投入了炼钢炉,竟从他心口的皮肤下,直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灼烧成了焦黑的粉末,混合着腥臭的脓血,从他七窍中缓缓流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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