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怎么称呼?” 任弋朝着霍去病扬了扬下巴,语气随意又友好。
霍去病的动作顿了一下,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的吃相被人看了全程。他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赶紧把手里的鸡骨丢进旁边的火坑里,拍了拍手上的油,拱手道:“帅哥?是在称呼在下吗?”
“不然呢?” 任弋笑了,指了指周围,“这山顶上就咱们两个人,总不能是喊空气吧?”
霍去病也笑了,眉眼舒展时,那股生人勿近的冷冽消失了,多了些少年人的爽朗:“在下姓霍,名去病,字子孟。见过公子。”
“霍去…… 病?” 任弋的下巴差点掉在地上,他猛地站起来,声音都拔高了几分,“你就是那个封狼居胥、大破匈奴的剽姚校尉?后来的骠骑将军、大司马、冠军侯霍去病?!”
霍去病听到 “封狼居胥”“骠骑将军” 这些称号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带上了恰到好处的傲气,颔首道:“正是本侯。公子倒是识得我?前几日我下山问过村民,他们都说没听过霍去病这个名字,还以为是我记错了自己的名号。”
任弋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哭笑不得:“那些村民都是普通百姓,每天忙着种地糊口,哪有空去关注三百多年前的将军啊?他们不知道也正常。”
“三百多年前?” 霍去病皱起眉,眼神里满是疑惑,“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离京出征时,还是元狩四年,怎么就成了三百多年前?”
任弋这才想起要解释时间线,他斟酌着语气说:“霍兄,你可能还不知道,你所在的那个汉朝,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 霍去病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那里本该挂着他的佩剑,此刻却空空如也,“怎么会不在了?难道匈奴打进来了?”
“不是匈奴。” 任弋赶紧摆手,怕他又急起来,“是在你去世后,汉朝又延续了一百多年,后来在公元前 8 年,被一个叫王莽的人篡了位,建立了新朝,你的那个汉朝就没了。”
“王莽!” 霍去病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声音里满是怒火,“贼子!安敢乱我家国!陛下的子孙呢?就眼睁睁看着他篡权?”
“霍兄别急,先冷静。” 任弋赶紧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后来有个叫刘秀的人,也是汉室宗亲,他起兵推翻了王莽,重建了汉朝,现在咱们所处的,就是这个重建后的汉朝。”
霍去病的怒火慢慢平息,他盯着任弋,眼神里带着审视:“那现在是哪一年?后辈子孙把国家治理得怎么样?还能像当年一样,压着匈奴打吗?”
“现在是公元 200 年,建安五年。” 任弋报出年份,又补充道,“至于国家…… 现在的汉朝已经不太稳了,各地诸侯割据,最近好像还在打一场大仗,叫官渡之战。匈奴倒是没以前那么嚣张,但也没完全臣服。”
霍去病的眉头皱得更紧,眼神里满是担忧。任弋看着他的样子,突然笑了,邀请道:“霍兄,既然你也来了这个时代,不如跟我一起走走?咱们一起看看现在的世界,说不定还能遇到些有意思的人和事。”
霍去病抬眼看向任弋,见他眼神真诚,没有丝毫恶意,便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好!我倒要看看,后辈子孙是如何治理这个国家的,若是他们守不住江山,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帮他们守住!”
“不过我倒好奇,霍兄是怎么来到这个时代的?” 任弋坐回石头上,顺手从铭牌空间里摸出一包酱牛肉,还好现在空间还能用,“我看你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人。”
霍去病也坐了下来,语气里带着些疑惑:“公子不必客气,唤我霍兄便是。我是在元狩六年,突然得了一场急病,昏迷前还在军营里看兵书,再睁开眼时,就已经躺在这荒岭里了。不过奇怪的是,以前常年征战落下的旧伤,还有那阵急病,居然都好了,身体比年轻时还要硬朗。”
“原来如此。” 任弋恍然大悟,又想起自己还没介绍自己,赶紧拱手道,“哦对了,忘了介绍我自己。我叫任弋,霍兄也可以喊我任兄。我是个旅人,平时喜欢游山玩水,这次也是偶然间才到了这里,还不小心打扰了霍兄的美食,实在抱歉。”
“哪里哪里。” 霍去病摆了摆手,目光落在任弋递过来的酱牛肉上,眼睛一亮,“任兄的美食才是珍馐!我在陛下的宫里,都没尝过这么好吃的肉。今日能吃到这些,也算不虚此生了。”
任弋见他喜欢,又从空间里拿出几样零食,有卤味、糕点,还有一小坛珍藏的米酒。他自己则摸出一瓶雪碧,拉开拉环,“呲” 的一声,气泡冒了出来。
两人坐在山顶的石头上,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聊着天。任弋跟霍去病讲世界上的趣事,讲他见过的美景;霍去病则跟任弋讲漠北的战事,讲他如何率领骑兵大破匈奴,讲汉武帝的雄才大略。
风又吹过山顶,茅草沙沙作响,阳光斜斜地洒在两人身上,暖得让人放松。远处的山峦依旧蒙着淡蓝的雾,可此刻在任弋和霍去病眼里,这陌生的世界,似乎也多了些亲切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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