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在应用方向以及下一步真正需要的支持是什么。”
说完，他对封言和李阳微微颔首，便带着一行人转身离开了，没有多余的寒暄。
整个过程快得像一阵风，留下封言捏着那张质地考究的名片，呆立当场，手心里全是汗。
李阳也凑过来看。
名片上，单位是“龙国科学院省分院”，头衔是“副局长”，名字是三个字——陈久铭。
直播间的弹幕已经彻底疯了。
各种“牛逼”、“恭喜”、“历史性时刻”和猜测刷满了屏幕，小礼物特效不停跳跃。
【陈久铭！我查了！是省科院的大佬！主管前沿技术项目的！】
【狼佬和合伙人这是要起飞啊！直接捅到天上去了！】
【报告！赶紧写报告！兄弟们等着看后续！】
【刚才说剧情老套的出来！这打脸来得太快了吧！】
【预言家呢？快保护起来！这是国宝级预言家！】
他看了一眼还在疯狂滚动的弹幕，对李阳说：
“先把直播关了吧，接下来……咱们有得忙了。”
李阳点点头，对着镜头，难得地多说了几个字：
“谢谢大家。下次见。”然后干脆利落地结束了直播。
角落重新恢复了安静，但两人心中的浪潮却汹涌澎湃，比之前任何一次技术突破都要剧烈。
封言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
他看向了李阳，李阳也正看着他。
两人眼中都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种被巨大机遇砸中的恍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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