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
“我知道，我会在她解除秘术之前，查清楚这个案子的。
说实话，这个案子里面，我总觉得的这五位监察御史之间，有着什么大秘密。刚才韩大人死之前，要给我们说的一个秘密你也听见了。
曾大人，吴大人，杨大人确实有着一个共同的仇人。只不过韩大人还没有说完，就已经死掉了。
我觉得我们现在调查的重点，应该就是搞清楚，韩大人想说的这个共同仇人到底是谁。”
李知言说完，两个人向着这最后一位监察御史的府上走去。走的路途之中，封兑对着李知言开口问道。
“今日玄奘，找你何事？”
“玄奘要走了，找我来问最后两个问题。”
“走？去哪里？”
“天竺，求取真经。”
“取经？那不是你编造的东西吗？玄奘真的相信了？”
“怎么就是我编造的，大乘真经，你没有听说过吗？”
“从来没有。就算有那个所谓的大乘真经，也不可能像你口中所说的那样，是普度众生的经书。”
封兑轻轻的开口，说着自己的想法。
“我知道，这世间众生哪有那么好普度的。但是就算玄奘此行只是去学习天竺佛法，我也觉得他应该去。
你怎么对于玄奘的事情，如此上心了，封兑？”
“玄奘......应该留下来。”
“为什么？”
“玄奘离开了，月灵会伤心。”
“月灵和玄奘之间，没想到连你也看出来了？”
“我只是不想多说罢了，怎能看不出来。我二师兄，也就是月灵的父亲离去之时，让我好生照顾月灵。
这些年下来，月灵就和我的妹妹一样。她也老大不小了，我觉得玄奘这小子，如果能够还俗的话.........”
“等等，等一下。封兑，你这是想干什么？充当媒婆，给月灵说媒？”
“不行吗？月灵父母不知道现在何处，我与大师兄和师父，就算是月灵的长辈了。
作为长辈，关心月灵的婚事，难道不应该吗？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月灵那丫头，可能真的已经看上玄奘那小子了。”
“你这说到月灵，话都多了起来。月灵她看到是看上了，只是玄奘是和尚啊。
而且我觉得，可能月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呢。”
“月灵她.......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将玄奘留下来吧。至少在月灵察觉自己想法之后，让她不至于找不到玄奘那小子。
至于你说的和尚，玄奘只是自小在寺院长大，所以才是和尚的。还俗不就行了。”
“这个......我觉得你可能留不下玄奘了，封兑。玄奘他心意已决，这趟西行取经，他不可能不去的。”
“月灵知道吗？”
“暂时月灵还不知道，我看玄奘的样子，好像不敢给月灵说。”
“那不行，月灵没有同意之前，玄奘哪都不能去。”
“封兑，玄奘又不是妖怪，你还要限制他的自由了？！”
“李知言，我这是为了月灵好。你不知道月灵她......”
“月灵她怎么了？”
“没什么，以后你可能你就会知道的，这和月灵的血脉有关。
但是关于玄奘的事情，必须月灵自己同意，否则玄奘绝对不能离去。”
“行行行，随便你吧。我也没有一定要让玄奘去取经的意思。
反正玄奘还有还几天之后才走呢，暂时先等着，没准玄奘明日就和月灵说了。
到时候你再表态也不迟吧？”
封兑微微点头，算是赞同了李知言的说法。不过李知言这里还是骗了封兑一下。
玄奘后天清楚出发这件事情，现在也就只有他，还有玄奘两个人知道。李知言并没有告诉封兑详细的信息。
那位宋大人的面，李知言虽然见到了，但是却没有问到什么。没办法，这位宋大人是真的生了重病，卧床不起见不得客人。
李知言看着床上脸色苍白，双目无神的宋大人，彻底是放弃了询问的想法。没准这还没有问两句呢，这位宋大人气就出不了窒息了，那不就完了。
所以李知言再让宋大人好好养病之后，自己就和封兑走出了屋子。
经过询问，李知言发现，这位宋大人，好像在曾大人，吴大人接连死后，精神方面就出现了异常。自昨日晚上开始，宋大人一直在疯言疯语的，说是有着小鬼前来索命什么的。
“小鬼？”
“是的，李大人。我家老爷从昨日晚上开始，就在书房之中大喊大叫的，说是什么小鬼索命，众人接不得好死之言。
我们晚上劝说了好久，老爷才冷静下来，沉沉睡去。早晨醒来的时候，我家老爷的神色还是不对劲了，脸色苍白，不住的流着冷汗。
找了大夫之后，大夫直说我家老爷惊吓过度，再加上着了风寒。开了几副药让在家中休养。一直到现在为止。
刚才我家老爷的样子李大人也看见了，外人说什么话，老爷根本就听不进去。所以这次让李大人，白白劳累了。”
“无妨，无妨。对了管家，你家老爷昨夜除了喊小鬼之外，还喊了什么吗？”
“小鬼........嗯........好像没有什么了。李大人你说，我家老爷是不是......中邪了？”
“这个在下还无法判断。这样吧，管家可否带在下去宋大人的书房看看？”
“当然可以，这边请，李大人。”
李知言点头，和管家去了宋大人的书房之中。此时的书房显得十分凌乱。看来昨夜宋大人大闹之后，还未来得及收拾呢。
随手在地上捡起一张纸张，李知言看了看纸张上面图案。
纸张上面是一个肚子上面有着绳子的小孩图案，小孩的脸被笔墨给涂得漆黑，四肢也话的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如果不是四肢和躯干像是人的样子，李知言都不认为纸张上面画着的是一个小孩。
“这上面画的是什么？”
“这是老爷昨晚上画的，老朽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看着倒是想一个小孩的样子。”
“你们老爷昨晚画的？那他以前有没有画过类似的东西？”
“并没有，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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