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的考场上,笔墨香与淡淡的皮革味交织,三十名考生身着青色儒衫,端坐在案前,神色肃穆。司文郎身着绯色官袍,端坐主考官席,腰间的“蹴鞠伯”玉佩随着呼吸轻轻晃动。他目光扫过考生,心中却泛起一丝隐忧【山口雪联合诸国觊觎万国赛,藩王仍暗讽蹴鞠无用,这蹴鞠科若选不出能文能武的人才,怕是难以堵住悠悠众口。】
贝骄宁身着淡紫色襦裙,悄然站在考场外的回廊上,手中提着食盒,里面是刚做好的绿豆糕。她望着考场内的司文郎,眼中满是信任【他总说要让蹴鞠不止于赛场,如今蹴鞠科开考,正是实现这个愿望的第一步。】
“司大人,时辰到了,可以开始了。”副考官周大人提醒道,他曾是武将,对蹴鞠科本就颇有微词,语气中带着几分敷衍。
司文郎点头,高声宣布:“蹴鞠科分为三场,第一场笔试,论蹴鞠战术与实战应用;第二场实战,演练球阵;第三场策论,谈蹴鞠与国之关系。今日先考笔试,限时一个时辰。”
考生们纷纷展开试卷,提笔作答。司文郎缓步巡视,只见多数考生要么埋头背诵《蹴鞠经》,要么空谈球技,少有能将蹴鞠与实际结合者。他眉头微蹙【若只懂纸上谈兵,这蹴鞠科与寻常科举何异?我要选的,是能让蹴鞠真正服务于国家的人才。】
走到考场末尾,一名身着洗得发白儒衫的考生引起了他的注意。此人名叫萧承毅,眉目清朗,正挥笔疾书,试卷上画着密密麻麻的球阵图,旁边还标注着兵法注解。司文郎俯身细看,只见他将“三角传球”比作“奇兵迂回”,将“区域防守”化为“营垒布防”,甚至用橡胶鞠球的弹性特点,推演如何在战场上传递信号。
【这小子有点意思!】司文郎心中一动,想起当年自己用蹴鞠战术击败英格兰海盗队的往事,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笔试结束,考生们陆续离场,萧承毅却被周大人拦了下来。“你这试卷胡言乱语!蹴鞠本是市井游戏,怎能与兵法相提并论?”周大人指着试卷上的球阵图,厉声斥责。
萧承毅神色平静,拱手道:“大人此言差矣。蹴鞠讲究阵型配合、攻防转换,与兵法中的排兵布阵、虚实结合异曲同工。当年司大人击败英格兰队,用的不正是‘声东击西’的战术吗?”
周大人脸色一沉:“大胆!竟敢妄议司大人!”
“周大人,他说得没错。”司文郎走上前,拿起萧承毅的试卷,“这才是蹴鞠科要选的人才!”他转头对萧承毅说:“明日实战考核,我倒要看看,你的球阵能不能经得起检验。”
萧承毅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定不负大人所望!”
当晚,贝骄宁给司文郎端来绿豆糕,见他仍在研究萧承毅的试卷,笑道:“看来你是遇上知音了。”
司文郎拿起一块绿豆糕递给她,语气中难掩激动:“这萧承毅的思路,与我不谋而合。蹴鞠不仅能强身健体,还能培养战术思维,若能将其融入军事训练,定能提升士兵战力。”他想起之前藩王弹劾蹴鞠“荒废武事”,心中更坚定了想法【明日实战,定要让所有人看看,蹴鞠的真正价值。】
贝骄宁咬了一口绿豆糕,清甜的滋味在口中化开:“我明日也去看看,说不定还能给你当个裁判。”
第二日,实战考核在皇家赛场举行。三十名考生分成六队,萧承毅被分在最后一队,队员们大多是实战派,却不懂战术配合,一开始便陷入混乱。周大人在一旁冷笑道:“司大人,你看这萧承毅,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司文郎却不慌不忙,激活“战术推演”技能,脑海中浮现出萧承毅试卷上的球阵图。【这“九宫八卦球阵”看似复杂,实则暗藏玄机,只是队员们默契不足。】
就在萧承毅队即将失分之际,司文郎突然开口:“萧承毅,以左路为虚,右路为实,中路穿插,用‘连环传球’撕开防线!”
萧承毅眼中一亮,立刻喊道:“大家听我指挥!左路佯攻,右路突破,中路接应!”他将橡胶鞠球高高挑起,精准地传给右路队员,自己则快速插入中路。队员们虽然一开始有些慌乱,但在萧承毅的带领下,渐渐找到了节奏,传球越来越默契。
周大人脸色微变,没想到这看似杂乱的球阵,竟真的发挥了作用。
突然,萧承毅队的中锋不慎摔倒,对方趁机发起反击。就在这危急时刻,萧承毅突然喊道:“变阵!‘关门打狗’!”队员们立刻收缩防线,将对方球员围在中间,断下皮球后,萧承毅一脚精准长传,右路队员接球后射门得分!
“好!”司文郎忍不住喝彩,激活“团队光环”,淡金色的微光笼罩赛场,队员们的配合更加默契。【这萧承毅不仅懂战术,还能临场应变,真是难得的人才!】
实战考核结束,萧承毅队夺得第一。周大人虽仍有不甘,却也不得不承认萧承毅的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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