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递:侯府召唤!纨绔浪子遇旧仆,病重老父盼子归?
夕阳把永宁府的街道染成金红色,司文郎攥着两枚鞠球,脚步沉重地走在青石板路上。改良橡胶球的麻布纹理磨着掌心,温润而坚韧;另一枚桃木鞠球小巧玲珑,表面光滑得能映出人影,是贝骄宁刚塞给他的。【从破庙到侯府不过三里路,却像隔着万水千山。当年被父亲怒碎家法、泼出门外的羞辱,至今还像烙铁一样烫在心上。】
街旁酒肆传来猜拳行令的喧闹,混合着烤肉的油脂香,司文郎却毫无胃口。他抬头望了望前方巍峨的朱门高墙,侯府的飞檐翘角在暮色中勾勒出冷峻的轮廓,像极了父亲平日里不苟言笑的脸。
“公子?是司公子吗?”
一声迟疑的呼唤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颤抖。司文郎转身,只见一个穿着半旧绸缎、头发花白的老者拄着拐杖,正满脸惊愕地看着他。老者身形佝偻,右眼眼角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正是当年侯府的老仆福伯——被逐出家门那天,唯有他偷偷塞给了自己半吊铜钱和一袋干粮。
“福伯?”司文郎愣住了,记忆中的福伯虽不算健壮,却也精神矍铄,如今竟苍老得认不出了。
福伯快步上前,上下打量着他,眼眶瞬间红了:“真的是你,公子!这些年你去哪了?老奴找了你好多次,都杳无音讯!”他抓住司文郎的手腕,掌心粗糙而温暖,“侯爷……侯爷他病重了,卧床不起,天天念叨你的名字,说对不起你啊!”
【父亲病重?还念叨我的名字?】司文郎心头一震,手里的桃木鞠球差点滑落。他一直以为,父亲恨透了自己这个“丢尽侯府脸面”的纨绔子弟,却没想到……复杂的情绪像潮水般涌来,有怨恨,有不解,还有一丝难以抑制的牵挂。
“他……他怎么会病重?”司文郎的声音有些干涩,视线不自觉地飘向侯府的方向。
“自从把你逐出家门,侯爷就没真正开心过。”福伯叹了口气,声音哽咽,“前阵子英国公世子又来府里炫耀,说你在市井里跟一群乞丐踢球,成了人人嘲笑的‘破落户球霸’。侯爷气不过,跟他争执了几句,回来就病倒了,一病不起,连太医都束手无策。”
司文郎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英国公世子!又是他!当年害我输光家产、当众受辱,如今还敢在父亲面前搬弄是非!】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却又被浓浓的无力感包裹。他现在是市井球霸,能横扫球场、收拾赌徒,却没勇气踏入那座困住他青春、也给了他耻辱的侯府。
“公子,回去看看吧。”福伯拉着他的衣袖,哀求道,“侯爷说了,就算你不认他这个父亲,也想再看看你。他床头还摆着你小时候踢的那只鞠球,天天摩挲,球皮都快磨破了。”
【小时候的鞠球……】司文郎的思绪飘回了少年时,阳光正好的侯府花园,父亲手把手教他踢球,笑容温和。可这温暖的记忆,很快就被后来的羞辱覆盖——英国公世子泼来的污秽,父亲愤怒的斥责,家法断裂的脆响,还有那句冰冷的“滚出侯府,永远别回来”。
“我……”司文郎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回去?他怕面对父亲失望的眼神,怕再次想起当年的屈辱。不回去?福伯的哀求、父亲病重的消息,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我现在是司文郎,是市井球霸,不是当年那个只会赌球的纨绔。可在父亲眼里,我或许还是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司文郎回头,只见贝骄宁和柳芽儿快步走来,赵二楞带着几个兄弟远远跟着,显然是不放心他。
贝骄宁走到他身边,看到他纠结的神色和面前的福伯,立刻明白了几分。她轻声道:“司哥,福伯说的是真的吗?”
福伯认出了贝骄宁,当年司文郎带着“贝三郎”来侯府送过一次改良鞠球,虽只匆匆一面,却印象深刻。他点点头:“这位就是贝公子吧?当年多亏你照顾我家公子。现在侯爷病重,只求公子能回去见他一面。”
柳芽儿也劝道:“司哥,父子没有隔夜仇。就算当年老侯爷有错,他现在都病成这样了,你就回去看看吧,别给自己留遗憾。”
赵二楞挠了挠头,瓮声瓮气地说:“司哥,你要是怕侯府的人欺负你,我们跟你一起去!现在谁还敢小瞧你?你可是永宁府的球霸,我们都听你的!”
兄弟们也纷纷附和:“对,司哥,我们陪你去!”
司文郎看着身边信任的伙伴,又看了看福伯期盼的眼神,心里更加犹豫。【他们都在支持我,可我过不了自己这关。当年被逐的场景,太刻骨铭心了。】
贝骄宁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她从怀里掏出那枚桃木鞠球,轻轻放在他掌心。指尖不经意间触碰,温热的触感像电流一样划过,司文郎的心跳漏了一拍。
“司哥,这枚鞠球是我小时候用桃木做的。”贝骄宁的声音温柔而坚定,“我弟弟生病那年,我天天用它祈祷,后来弟弟真的好了。我一直相信,球是有灵性的,它能传递心意,化解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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