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递:女将挂帅!5:0血洗踢馆狂徒?司文郎力挺贝骄宁破性别偏见!
红色烟火在永宁府上空炸开的瞬间,破庙院坝里的欢呼声戛然而止。尘土飞扬的球场边缘,刚拿起工具准备修复庙门的众人,脸色齐齐一变,握着木锯和夯锤的手不自觉收紧。【金钱豹的人来得这么快?这红色信号弹分明是江湖上“寻衅”的暗记,看来是冲我们整合球场来的!】
司文郎将改良橡胶鞠球揣进怀里,指尖能感受到球身细密的麻布纹理,心头的警惕更甚。他刚要吩咐赵二楞加强戒备,巷口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伴随着粗鄙的吆喝声,震得石板路嗡嗡作响。
“司文郎在哪?滚出来受死!”
一声暴喝如惊雷般炸响,紧接着,十几个身着短打、腰挎弯刀的汉子簇拥着一个络腮胡壮汉,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壮汉骑着一匹黑马,身形魁梧如铁塔,脸上一道从眉骨延伸到下巴的刀疤,显得格外狰狞。他身后的随从们手里都拎着铁链,铁链拖地发出“哗啦啦”的刺耳声响,所到之处,众人纷纷避让。
“这是清河镇的球霸‘刀疤刘’!”有球场负责人认出了来人,压低声音惊呼,“听说他垄断了清河镇所有球场,手段狠辣,还勾结官府,没人敢招惹!”
刀疤刘勒住马缰,黑马前蹄扬起,喷出一团白气。他居高临下地扫视着院坝里的人,目光在贝骄宁身上停顿片刻,看到她额前未束好的碎发和纤细的身形,突然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司文郎,你就是靠这群乌合之众整合了永宁府球场?连个娘们都带在队里,难怪敢断金钱豹大人的财路——原来是破罐子破摔,没人愿意跟你玩了!”
“你说谁是娘们?”贝骄宁眉头一挑,往前踏出一步,清亮的眼眸里燃起怒火。她下意识地拢了拢身上的粗布短褂,试图遮掩自己的身形曲线,却忘了老卒早已戳穿她的女儿身。【这些人张口闭口就是性别歧视,难道女子就不能踢球,不能赢球吗?】
“说的就是你!”刀疤刘拍了拍黑马的脖颈,语气愈发嚣张,“穿得人模狗样,实则是个女流之辈。蹴鞠是爷们的运动,你一个女人家凑什么热闹?赶紧回家绣花去,别在这丢人现眼!”他身后的随从们也跟着哄笑起来,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柳芽儿气得眼圈发红,攥着贝骄宁的衣袖:“骄宁姐,别跟他们一般见识!这些人就是没见过世面!”
赵二楞更是怒不可遏,抄起身边的木棍就要冲上去:“你他妈找死!敢侮辱贝哥,我今天拆了你的狗腿!”
“二楞,住手!”司文郎伸手拦住他,眼神冰冷地看向刀疤刘,“刀疤刘,你跨省来永宁府踢馆,就是为了逞口舌之快?”他走到贝骄宁身边,侧身挡在她身前,声音掷地有声,“我告诉你,贝骄宁是我球队的核心球员,她的球技比你手下这群废物强十倍!你要是想比踢球,我们奉陪到底;要是想耍流氓,我司文郎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司哥竟然当众维护我,还说我是球队核心……】贝骄宁看着司文郎宽阔的背影,心头一暖,鼻尖微微发酸。这些年她女扮男装,受尽了白眼和质疑,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坚定地为她正名。
刀疤刘被司文郎的气势震慑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嚣张:“比就比!我倒要看看,一个女人带队,能有什么能耐!”他跳下马背,指了指院坝里的白石灰球场,“咱们就赌一场,三炷香为限,谁进球多谁赢。我要是赢了,永宁府所有球场都归我管;你要是赢了,我二话不说,立马滚回清河!”
“不够!”司文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是赌,就得有赌注。你要是输了,不仅要滚回清河,还要把清河镇半数球场的契约交出来,从今往后遵守‘不许赌球、不许伤人’的规矩!”
刀疤刘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好!就依你!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靠一个女人赢我!”他转头对身后的随从说,“都给我听好了,好好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带女人踢球就是没出息!”
“司哥,让我当队长吧!我一定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赵二楞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司文郎却摇了摇头,转头看向贝骄宁,眼神里满是信任:“骄宁,这场比赛,你当队长。”
“我?”贝骄宁愣住了,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司哥,我……我怕辜负你的信任。”
“你不用怕。”司文郎从怀里掏出改良橡胶鞠球,递给她,“这球你最熟悉,你的球技也不输任何人。”他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语气带着一丝温柔,“让他们看看,女子不仅能踢球,还能踢得比男人更好。我相信你。”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贝骄宁的脸颊瞬间泛红,心跳不由得加快。她握紧手里的鞠球,感受到球身传来的温润触感和司文郎传递过来的信心,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我当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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