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积雪往市场走的楚秀哈出一口白气。
他仔细盘算着年货清单,这是新婚妻子在家的第一个春节,供销社门口已经挂上了红灯笼,远处传来零星的炮仗声。
经过废品站时,一抹金光忽然闪过他的眼角——几枚沾着泥污的古币正混在废铁堆里闪烁微光。
--鞭炮声此起彼伏,将年节氛围烘托得格外浓烈,这般热闹景象在后世已然难寻。
如今虽物质丰裕,新衣日日可穿,但每逢除夕反倒失了年味儿。
街头巷尾寂静无声,再听不见* 声响,唯有冷清弥漫。
楚秀迈进家门,牵起丁秋楠便跨上自行车。这是要去哪儿?丁秋楠还未回神。备年货去。她这才惊觉年关已近。
自怀孕居家后,她便鲜少留意窗外事,若非丈夫提及,竟不知新春将至。
说来也奇,嫁与楚秀后,每日珍馐美馔不断,倒比往年守岁时更丰盛。
这般日子过得比年节还滋润,自然对过年少了期待。
车轮碾过积雪,转眼便至集市。
上回来此还是为购木料,倏忽间已至岁末。
摊位上各色货品琳琅满目:吃食杂货、字画玩意、杂技把式......楚秀信步闲逛,采买倒在其次,主要是带妻子散心。
孕妇久居家中难免郁结,何况院里那些邻里,除却三大爷家皆需提防。
虽说家里有电视机,但总不及出来透口气。快看!糖人!后座上的丁秋楠忽然雀跃,险些蹦下车来。
楚秀含笑停驻摊位前。劳烦做个糖人。摊主打量着这对璧人,不由赞叹:两位是文化人吧?这般知礼的年轻人少见哩!手上糖丝流转间又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偶。
凝视着渐成形的糖人,楚秀目光微凝。
这般手艺后世渐绝,现下尚有人以此为生。
待往后高薪职业涌起,这甜蜜的技艺终将消逝在时光里。
糖人制作看似容易,实则暗藏玄机。
糖浆稀薄则难以定型,过于粘稠又不好塑形。
火候过高会让糖人快速融化,温度不足又使糖浆凝固太快,难以塑造完美形态。
每个细节都需要拿捏精准,这都是糖人师傅经年累月磨炼出的手上功夫。
正当楚秀出神之际,老师傅的吆喝声传来:“两位同志,你们的糖人好了,共五分钱。”
递过零钱,楚秀带着丁秋楠继续闲逛。
他的目光掠过街边摊位,忽然在某处定住。神秘金币?
他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确认那不起眼的摊位上确实陈列着三枚梦寐以求的金币。
今日果然不虚此行。
楚秀眼底闪过一丝激动,旋即恢复平静,踱步上前。
丁秋楠默默跟在身后,打量着这些古旧物件。
虽不懂鉴赏,但只要楚秀喜欢,她总会无条件支持。
摊主是位皱纹深刻的老人,宽大军大衣更衬得身形瘦削。老先生,这些古玩怎么卖?楚秀指向那三枚金币。唉,好久没开张了,你算头一个客人。老人搓着皲裂的手,诚心要的话,三块钱全拿去。
楚秀故作迟疑。
虽然三块在当下不是小数目,但这些宝物在后世至少值三亿。
他等的就是老人主动让步。
果然,见他犹豫,老人咬牙道:最低两块,真不能少了。
楚秀扫视整个摊位,突然开口:十块钱,我全要了。
十块?老人怔住。
这可是普通工人半月工资。
但见年轻人神色笃定,他还是颤着手开始打包。
当皱巴巴的纸币递到掌心时,老人眼圈倏地红了。
这些祖传物件他也不知真假,若非老伴卧病急需抓药,断不会拿来变卖。
十块钱,实在给得太多了。
楚秀扶住想要跪谢的大爷,温声说:大爷不必如此,我只是按市价买您的物件,公平交易而已。
老人将包好的古币递给楚秀,目送他蹬车远去后,低头摩挲着掌心的十元纸币,眼眶微微发红。
集市另一端,楚秀采买完年货,盘算着这笔意外收获。
三枚古金币足够给小青蛙打造新铠甲,而那张皱巴巴的钞票——或许正温暖着某个风雨飘摇的家庭。
车把上晃动的腊肉香肠在冬阳下泛着油光,后座的丁秋楠衣袂飘飘,惹得街边少女咬着耳根艳羡:瞧那姑娘多像画里人。
四合院的门槛前,车轮碾过积雪的声响引来邻里张望。备些年货。楚秀对探头的一大妈颔首,车筐里露出印着洋文的巧克力铁盒。
西厢房窗后,傻柱酸溜溜的嘀咕被北风吹散:嘚瑟什么...却见楚秀忽然回头,目光如电掠过他藏身的窗棂。
对于眼下的傻柱,楚秀并不愿多费心思。
他有许多方法可以整治对方,何况如今寄居在傻柱躯壳里的是贾张氏。
楚秀满心期待一个月后两人灵魂归位的场景。
那时,他们的表情定会十分有趣。
在屋外晒太阳的贾东旭瞥见楚秀手中大包小裹,撇了撇嘴,满脸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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