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东西,还不是偷抢来的?要不是我现在瘫了,轮得到你楚秀得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罢了。”
“还有那个丁秋楠,装得乖巧,背地里不知干了多少龌龊事!”
楚秀原本懒得理会,今日收获三枚金币令他心情畅快。
可听到贾东旭辱骂丁秋楠,他眸光骤冷,周身寒意弥漫,径直走到对方面前。
“楚秀,你想干什么?敢动我一下,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放心,我不会碰你。”
楚秀俯身贴近贾东旭耳畔,声音森寒,“但我会让你为这番话后悔,跪着求我饶你。”
被那刺骨的目光锁定,贾东旭如坠冰窟,喉头像是被扼住般发不出声。
那眼神里的杀意让他毛骨悚然,仿佛下一秒就会血溅当场。
直到楚秀回屋关门,贾东旭才喘过气来。
冲着紧闭的房门低声咒骂:“什么东西!搁我年轻时,这种货色我能打十个!”
屋内,楚秀冷笑愈深。
对付这等无赖,当场发作毫无意义。
既说过要让他悔不当初,便绝不会食言。
年关将至,楚秀不欲节外生枝。
待过了这个年,他会让贾东旭彻底明白——一个废人,就该学会闭嘴。
若还不懂,他不介意让其永远瘫痪。
院中,傻柱瞅准四下无人,凑近贾东旭:“东旭啊,家里还有吃的吗?我都饿好几天了……”
正憋着火的贾东旭顿时暴怒:“滚!你个没大没小的东西,还敢跟我顶嘴?别忘了我是你长辈!不怕你爹从坟里爬出来教训你?”
贾东旭听傻柱这么说,顿时火冒三丈。
这傻子居然还惦记着当自己爹的事。
早前要不是图他带些吃食回来,早就将他轰出门去。
如今这傻子自身都难保了,还敢说这种话。
贾东旭怒目而视,咬牙切齿地回骂道:傻柱,别看我瘫在床上,只要我还在贾家一天,你就休想当我爹!
就算我死了,你也别想!我娘糊涂,我可清醒得很。
你跟我娘领证,不就是盼着我哪天咽气,好霸占我的房子,名正言顺地勾搭我媳妇?打的好算盘!
贾张氏有苦难言。
被亲生儿子这般辱骂,可若说出* ,谁会相信她和傻柱互换了身体?
说出去怕是要被人举报搞封建迷信,到时候吃牢饭就糟了。
有家不能回,贾张氏满腹怨气。
都怪这傻柱,准是平日作恶多端,连累了自己这个。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跟这混账领证。
到现在她都想不通,自己怎么会看上傻柱。
正争吵间,院外传来棒梗的哭闹,还夹杂着一群孩子的嘲笑:
棒梗好,好棒梗,癞蛤蟆棒梗爱哭包!
孩子们反复唱着,棒梗哭着跑进院子。
傻柱一瞪眼,把那些孩子都吓跑了。爹,他们都笑话我,不跟我玩。棒梗抽泣着撒娇。
贾东旭觉得奇怪。
平日棒梗从不会这么喊自己,说话语气也像个姑娘家。爹,他们说我是哭包。
我觉得男生玩的游戏太粗野,想跳皮筋,他们不但不玩,还打我骂我。
说完,棒梗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跑:我以后要跟妹妹她们跳皮筋,再也不和男生玩了!
贾东旭目瞪口呆。
棒梗这是中了邪?平时调皮捣蛋也就罢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嫌男孩游戏粗鲁,要跟小当、槐花跳皮筋?难不成这小子变了性子?
时光飞逝,转眼便到了除夕。
对楚秀而言,这年三十意义非凡。
初来四合院那年,恰逢叔父新丧。
待他赶到时,叔叔家中仅剩一张木床。
若非他奋力阻拦,恐怕连这最后物件也保不住。
院里众人竟大言不惭道是为操办后事,还假惺惺免了他的分摊。
彼时懵懂的楚秀竟心怀感激,直至后来才知晓* ——他们早将叔父家当席卷一空。
更有人劝他宽宏大量,美其名曰邻里情谊。
这份楚秀断不能接受,自那时起便立誓要这些人付出代价。
未料报复之日来得这般快当,但在他看来,这般惩戒尚不及当年之痛。
想起秦淮如弃他嫁入城时的嘴脸,楚秀眸色转冷。
若非顾念旧情,她的下场岂止于棒梗那般?如今的楚秀只求安稳度日,若无人犯他,自可相安无事。
但若有人胆敢触及丁秋楠......
思及此处,楚秀望向身旁人儿的目光顿时化作* 。
这姑娘仿佛上天赐予的珍宝,总能化解他心头戾气。
她是他最后的底线,若有人伤她分毫,必教其生不如死。怎么了楚秀?丁秋楠见他出神轻声问道。无碍,今晚除夕,我去备些新鲜食材。楚秀拎起鱼竿信步而出。
自行车碾过积雪,他哼着小调来到河畔。
岸边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呼喊:钓王来了!钓王来了!
汽车刚停稳,人群便呼啦一下围了上来,这场景楚秀早已预见。
“啥是钓王啊?”
“年轻人,你刚来不清楚这里的典故,别急,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白发老者慢悠悠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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