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拢起的亵衣口随着他的动作滑开大半,从锁骨到髂骨,整个上身几乎一览无余。
邬星沚的目光慢慢掠过邬星墨凹凸有致的腹直肌和清晰明了的人鱼线,并顺便估量了一下对方的腰围。
——同以往抱的时候估量的差不多,一只手臂就能圈住。
“夏师兄给的内门弟子服饰带了没?”邬星墨边掖亵衣口边问。
邬星沚微微一动,目光终于移到对方湿漉漉的脸庞上。
白生生的水雾缭绕四周,将邬星墨飞扬的眉尾、血红的眼眸和浅色的唇瓣描得分明,他掖好亵衣口后便开始垂着细密长睫专心致志系束带,突出的骨相被盥洗室冷调的光影一铺,帅得极其强势利落。
邬星沚目不转睛看着,没第一时间答话。
邬星墨系罢束带,抬眼,走近几步打了个响指。
好笑道:“发啥呆?回答我的问题。”
那双红眸里堪称温和的笑意只有在面对少数几个人时才会流露出来。可能邬星墨自己察觉不到,但邬星沚看得一清二楚。
“……带了。”
邬星沚轻轻回道,手不由自主探向对方腰侧。
顿了顿,还是往下,拉住邬星墨手指。
邬星墨对他悄悄牵手的小动作已经习以为常,顺势带着人走出盥洗室。
“行。关于八荒宫,我有些事要同你说。”
“好。”
两人走了没几步,房门处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万墨!”
模模糊糊但兴致高昂的娇脆女音隔着门板窜进两人耳朵:“万墨,你睡了吗?”
邬星沚眸色一沉。
他冲邬星墨摇摇头,拉着人不声不响继续往卧房方向去,显然是预备直接无视掉门外某只咋咋呼呼的凤凰。
“万墨——”
池音没听见回答,继续喊:
“万墨你睡了吗?睡了的话告诉我!我就不打扰你了。”
“……”
邬星墨被邬星沚拉着一连走了几步,还是觉得应该刷刷那只凤凰的好感度——万一她知道八荒宫内幕,改命的事将顺畅许多。
起码不会极速挂菜。
邬星墨在零点一秒内就作出了决定,当即扯着嗓子回道:“……我在!你等等。”
邬星沚身形一顿。
“噢,好呀好呀!”
门外的女声活跃起来:“万墨你是不是在忙?没事我不急的,慢些也可以!”
邬星沚眼尾一撇,唇瓣刚动,邬星墨就抬指轻轻摁住。
“池音在八荒宫待的久,知道的多。”
他偏脸凑近,低声:“你先去卧房。不然她看见你肯定要闹,一会儿把夏师兄引来了。”
“……”
唇上一块温热的触感很清晰。邬星沚目不转睛盯着对方贴过来的脸,没拒绝,但也没动。
邬星墨以为他不乐意,转而捏住他耳廓。
压着沉沉的音色道:“听话。”
邬星沚喉结滚了滚,抬手抓住他腕部,大拇指腹无意识蹭蹭其突出的骨节。
小小声说:“那,哥仔细些。可别被她骗了。”
邬星墨:?
他简直哭笑不得,同样小小声回道:“你以为你哥是谁,这么好骗?”
边说,边松开邬星沚的耳朵去开卧房门。
“老实进卧房待着,我马上回来。”
—————————
悬在空中的月亮只堪堪露了一点点光,勉强照在八荒宫错综复杂的山路上。
一身松绿色弟子服的丁雅楠沿着小路走,腰间挂的剑鞘和宫铃相撞,不时晃出一道道白光。她拐过几处岔路,迈进八荒宫主峰的山门,最后踩着细碎的月光抵达正殿里宫主的居所前,抱拳。
“师尊。弟子丁雅楠。”
声音在万籁俱寂的正殿回荡,毫无情绪起伏。
和那张清丽的脸一样透露着没有内容的空白。
沉重的大门翁鸣一阵,打开一条缝。
丁雅楠走近几步,推门而入。
房内点了香炉,清幽淡雅的香气像刚从茶树上掐下的嫩尖散发的,温柔恬美。离门不远处靠左侧一张桌案后有两个人影,一个端坐着翻阅竹简,一个安静地研墨,和谐非常。
丁雅楠在桌案前一米处站定,行礼。
轩旗头都没抬。
“事情处理的如何了?”
“回师尊,已全部处理完毕。”
轩旗提笔在竹简上写下几个字,合起来放到一边。
然后又拿了一卷摊开看。
“那些小事应当不需要这么多时间。是不是达涩传了你去他那边?”
“是。”
“他说什么?”
“……”丁雅楠沉默几秒,道:“他让弟子转告您加人。”
轩旗顿了顿。
“加人……”他语气平淡:“哪来这么多人送他?一个药方拖了几十年,也好意思同我谈条件。”
房内一时间陷入安静。
丁雅楠一动不动立在原地,许久,桌案后的人终于再度开口。
“我让你拿的图纸怎样了?”
“回师尊,我已知晓具体位置。”丁雅楠一板一眼回答:“但他的徒弟最近一直在宫内,我还没机会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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