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星墨想的很简单。
麻几个时辰罢了,换鸡汁包三年的安生非常值!
只不过他忘了自己没跟邬星沚说过这毒不致命。
—————————
邬星沚出鞭将邬星墨捞出寒潭后第一时间就脱了外袍把人裹好,抖着手指去探对方鼻息。
没探到。
他浑身血几乎都要凉透。
抱紧人发了半天呆,所幸在他一头扎进潭里前邬星墨因为呛水咳嗽了一声,邬星沚才后知后觉哥哥没死。
立马施法诀蒸干怀里人身上的水,火急火燎赶回岸上。
然后掏出玉佩找外援。
当窦盼烟在玉佩里见到邬星沚时,自家徒弟的神情称得上可怖。
她不自觉往后挪了一步,“徒儿怎么突然来找为师?”
“有问题请教。”邬星沚硬邦邦答。
窦盼烟:“……”
这架势是预备问什么,问今天是不是欺师灭祖的黄道吉日?
“我哥为帮我取你要的心魂果中毒了,”邬星沚凉凉说:“那妖兽的毒你会不会解?”
手已经摁在了腰间的龙脉鞭上。
“……”
看在心魂果的面子上,窦盼烟选择性忽略。
“是水蛇妖?”她问。
“正是。”
窦盼烟面色放松下来。
“无碍,水蛇妖毒性并不霸道,一般十二个时辰后人体便会将毒素代谢干净,你好好守着他等人醒就行了。”
邬星沚闻言神情缓和些许,手从鞭子上移开。
窦盼烟强压下抽搐的嘴角,没忍住道:“若吾说没办法救,你是不是打算当场把吾挫骨扬灰?”
“是。”邬星沚坦诚。
窦盼烟:“……”
“我是为了我哥才与你做交易的,”邬星沚俊美的脸庞上无一星半点对师父该有的尊重和敬畏,语气冷淡:“若我哥因你出事,交易自然作废。”
窦盼烟凤眸微眯,涂了艳红丹蔻的指尖隔空点了点邬星沚。
“吾给了你这么多秘籍法器,真是喂了狗了。”
邬星沚权当没听见,转身要走,又停住。
朝窦盼烟探手。
窦盼烟:“做什么?”
邬星沚:“我哥帮了师父这么大忙,师父是不是该送点法器表示表示。”
窦盼烟:“………”
别喊她师父了,当不起。
—————————
邬星沚刚从玉佩中抽离出来,手里就被塞了颗冰凉的东西。
“万止……给你。”
邬星沚不用看都知道是什么,他垂眸,下颔绷得极紧。
化形符被水一泡早已失效,怀里人顶着那张邬星沚心心念念的脸,眼皮下只露出一点儿的红眸无精打采瞅着他。
邬星沚搭在对方腰上的指收了收。
他差点以为又要失去哥哥了。那足以吞没一切的恐惧和无措,简直令人窒息。
“我和你很熟吗?”
邬星沚冷声质问:“我们相处了不过四天,你为何如此拼命地要帮我!你是不是从来都不知道惜命?”
说着,不自觉咬紧牙。
他的哥哥对外人重情重义,独独对他狠心。
邬星墨没答话,鼻尖红了些。
等邬星沚反应过来时,他那一向将情绪掩饰地滴水不漏的哥哥已经把脸埋在他怀里嘀咕说:“对不起……鸡汁包。”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像在哽咽。
邬星沚陷入呆滞。
……他把哥哥凶哭了?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邬星沚手足无措,紧接着他想到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你喊我什么?”
邬星墨似是没听见邬星沚的话,“对不起,”他喃喃:“我会把灵元还你的。”
邬星沚轻轻摁住对方发顶一拨。
后者顺着力道抬起脸,眼尾、鼻尖红了一片,瞳孔涣散,显然没清醒。
“鸡汁包,我想你了。”他哑声说。
心脏仿佛被狠狠揪作一团,酸麻,像是自高空坠落而产生的失重感,只一下便使人浑身发软。
邬星沚慢慢低头,唇贴在对方眼尾。
“哥。我也想你。”
少年炽热疯狂却难以启齿的情愫在心底埋藏了七年,早已泛滥成灾。只是被刻进血液的伦理束缚,终难显露出分毫。
“我要拿到……”邬星墨还在无意识自言自语:“我必须拿到,这样鸡汁包就不用修魔了。”
邬星沚一怔。
“帮万止……邬星沚,邬星沚想要。”
温软的吐息氤氲在侧颈,每一个字的尾音都飘忽着走调,却如此清晰地表明,邬星墨早就知道了万止是谁。
从始至终所有的纵容和关心,都是给邬星沚的。
心魂果也是。
少年呆呆看着怀里人熟悉的眉眼,耳畔一时间只剩了对方浅浅的呼吸声,和自己急促沉闷的心跳声。
“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
良久,邬星沚低低说,将人搂地越发紧,鼻尖凑近,闻着对方发梢清苦的茉莉花香。
“哥,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他问,缱绻嗓音软得能掐出水。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反派是不能成为老婆的!请大家收藏:(m.xtyxsw.org)反派是不能成为老婆的!天悦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