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那双清澈如星的眼眸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那是求知欲被彻底点燃的光芒！她不再怀疑南宫宸是在胡言乱语，反而急切地追问道：“此言……当真？你……你是从何得知此论？可有实证？”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且迫切地向一个外人询问。
南宫宸看着程灵素眼中那纯粹而炽烈的求知之火，心中暗赞，知道突破口已经打开。
他微微一笑，语气带着一丝引导的意味：“此论源于一些海外遗篇与在下自身的推演。至于实证……若姑娘有兴趣，我们或可寻一清净之处，深入探讨一番。或许，能对姑娘救治此兽，乃至日后行医，有所裨益。”
他没有大包大揽，而是将姿态放得很低，以探讨和辅助的姿态发出邀请。
程灵素看着南宫宸，又看了看草棚中痛苦萎靡的野兔，再回想他那番惊世骇俗却又逻辑严密的“细菌之论”，心中天人交战。
师门规矩，不与外人交往的坚持，在触及医道核心真相的巨大诱惑面前，开始动摇。
良久，她轻轻吐出一口气，目光复杂地看了南宫宸一眼，语气虽然依旧没什么温度，但那份拒人千里的冰冷却消散了大半。
“……随我来。”
她转身，朝着竹林中那间简陋的茅屋走去，算是默许了南宫宸的同行。
胡斐与马春花等人留在原地，看着南宫宸跟随那瘦小身影离去的背影，心中皆是震撼不已。
他们虽然听不懂什么“细菌”，但却清楚地看到，南宫宸仅凭一番言语，便让那位油盐不进的药王谷传人，改变了态度！
马春花更是美眸闪亮，只觉得南宫宸身上笼罩的神秘光环，又浓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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