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正在院里擦桌子,肥皂水沫子沾了满手,阳光透过树叶洒在木桌上,映出点点光斑。他擦得认真,恍惚间仿佛回到小时候,也是这样蹲在院里,帮妈擦那只掉了漆的红木桌,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哥!”
清脆的喊声打断了思绪,东跨院的门“吱呀”开了,何雨水背着书包跑出来。小姑娘蹿高了不少,梳着两条油亮的麻花辫,脸蛋因为养得好,圆滚滚的像个红苹果,跑起来时辫子在身后甩得欢快。
“回来了?”何雨柱直起身,笑着擦掉手上的泡沫,“学校放假了?”
“嗯!”何雨水扑过来,抱住他的胳膊使劲摇,“哥,你在家太好了!明天周末,你能不能陪我出去玩啊?”她仰着脸,眼睛亮得像星星。
何雨柱心里一软。这些年忙的事多,确实没怎么陪过妹妹。他捏了捏妹妹软乎乎的脸蛋:“好啊,明天咱仨——我、你还有妈,去颐和园逛逛。”
屋里的何母听见动静,掀帘走出来,看着兄妹俩笑,嘴上却嗔怪何雨柱:“当初非把晓娥送走了?”让你妹妹连知心说话的人都没有。话虽这么说,眼里却没真生气。她何尝不知道,这年头国内物资紧张,娄晓娥怀着孕,留在这儿既要操心营养,又要防着旁人说闲话,送走反而是条安稳路。
何雨柱没接话,只是笑了笑。有些事,说多了反而添堵。
第二天一早,三人就出了门。颐和园里游人不少,湖面波光粼粼,画舫在水上慢悠悠漂着。何雨水像只快活的小鸟,一会儿指着湖边的柳树喊“哥你看”,一会儿又拉着何母去买糖画,笑声清脆得像风铃。
何雨柱跟在后面,看着妹妹跑前跑后,看着母亲脸上舒展的皱纹,心里忽然踏实了。他想起上辈子在电视剧里看到的何雨水——瘦得像根豆芽菜,眼里总蒙着层心事,早早没了妈,在大院里看人脸色长大。再看看眼前这个笑靥如花的妹妹,他觉得这些年的辛苦都值了。
“哥!快来!”何雨水举着个孙悟空糖画,冲他招手,阳光照在她脸上,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何雨柱大步走过去,接过母亲手里的水壶,笑着揉了揉妹妹的头发:“慢点跑,别摔着。”
风从湖面吹过来,带着淡淡的荷香。何母看着兄妹俩的背影,悄悄抹了抹眼角。日子或许还会有风浪,但只要一家人在一块儿,总比什么都强。红星轧钢厂的食堂后厨里,铁锅“滋啦”作响,羊肉的醇厚、鸡鸭的鲜香混在一起,何雨柱刚送完一批新鲜肉类,擦了擦手,指挥着自己的副手摆盘:“把那道红烧羊肉放中间,鸡炖蘑菇分两盘,多搁点汤。”
中午时分,小食堂里坐满了人。厂党委书记端着搪瓷碗,看着桌上码得整整齐齐的肉菜,笑着打趣:“何主任,你这是把家底都掏出来了?这光景,能吃上一口肉,比过年还稀罕。”
“这不是有事想跟各位领导合计嘛。”何雨柱给众人盛上米饭,“下午还得上班,酒就免了,咱以茶代酒,吃舒坦了再说事。”
杨厂长夹了块炖得软烂的羊肉,咂摸着眼说:“还是你有办法,这肉嫩得很。”李怀德也跟着点头,保卫科科长更是吃得直咂嘴——这年头,能敞开吃顿肉,简直是天大的福气。
酒过三巡(其实是茶),何雨柱放下筷子,话锋一转:“各位,前阵子车间遭特务破坏的事,想必大家还记着。那个内鬼,到现在还没抓出来。”
这话一出,桌上的气氛顿时沉了下来。保卫科科长放下碗,眉头紧锁:“我们查了这些天,没发现啥线索,有关部门也没通报新情况。”
“与其等着他们再来搞破坏,不如咱主动设个局。”何雨柱的眼神亮了亮,“守株待兔,引他出来。”
众人眼睛都是一亮。杨厂长往前探了探身子:“何主任有啥主意?说说看。”
“咱军工车间不是一直在生产涉密零件吗?”何雨柱压低声音,“咱就散个消息出去,说明天开始,要接个新任务——赶制火箭零配件,还是加急的。”
“火箭零配件?”党委书记吃了一惊,“这消息要是漏出去,特务指定得动心。”
“就是要让他们动心。”何雨柱手指敲了敲桌子,“军工车间的人就那么多,那天出事时,在岗的都有记录。我们工厂那个军工车间确实是生产军工零配件,而且签了保密协议。总共车间多少人,我们都是知道的。那一天发生事情,内鬼一定是在那里面的人,为什么何雨柱这么肯定?因为他看到车间里面的名单当中有八级工易中海在里面。而何雨柱在清理贾东旭的遗物的时候,看到头套跟那个蒙脸的黑布,他有点怀疑这些东西不是贾东旭的,毕竟贾东旭胆小,连去黑市都要跟着人去,而且他不可能把这些东西放在工具箱里面。再说南锣鼓巷 95 号,断断续续发生的事,感觉何雨柱感觉总有易中海的身影在里面。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前几天整理贾东旭遗物时,我在他柜子里发现了个头套和蒙脸黑布。按理说,贾东旭胆子小,去黑市都得跟人搭伴,哪敢藏这些东西?还明目张胆放在工具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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