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为人,自是要享受当下。
她已经素了大半个月,也该好好吃肉了…
这声带着纵容的鼓励,彻底击溃了少年的理智。
乌洛瑾指尖微颤,缓缓扯动了安宁后背上的肚兜系带。
随着绳结松开,安宁整个后背都露了出来,光洁温润的仿佛一块暖玉,泛着莹润的柔光,美得惊心动魄。
动作间,他重新吻上她的唇,沿着下颌一路往下,在锁骨处流连,留下暧昧的红痕。
“安宁……”
“安宁……”
“安宁……”
他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声音裹着浓得化不开的眷恋与渴求,像虔诚的信徒诵念祷文,每一声都浸透着极致的珍视。
她在他怀中软成一池春水,指尖无力地攀着他湿透的墨发,连呼吸都带着细碎的呜咽。
水波温柔地拍打着相拥的两人,氤氲水汽模糊了彼此的轮廓。
他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腰肢,动作轻柔得仿佛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正当他的吻要继续往下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又突兀的敲门声。
霜吟的声音带着一丝忐忑,从屋外传进来:“殿下,太子殿下来了,明护卫和太子殿下在一起,看起来似是有什么要紧事。”
玉池内的温存瞬间凝滞,两人动作齐齐一顿。
乌洛瑾眸底的情潮尚未退去,却已下意识松开揽着安宁的手。
他指尖轻轻拭去她脸颊上沾染的水珠,眼底写满了未尽的眷恋,却还是强压下翻涌的欲望,声音带着几分隐忍的懂事:“太子亲自登门寻你,想必是真有急事……”
话还没说完,安宁忽然微微蹙眉,抬手扣住他的后颈,倾身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下。
带着点泄愤似的狠劲,将他未尽的话语生生截断。
少年唇瓣瞬间沁出点点艳色的血珠,疼得他眉峰微蹙,却愣是没吭一声,只抬眸温柔地望着她,指尖依旧轻轻扶着她的腰肢,生怕她站不稳,眼底没有半分怨怼,只有纵然。
安宁松开唇,看着他唇上渗出的点点猩红,眼底的郁气散了些,忍不住哼笑一声:“不疼吗?一动不动的,像个木头!”
看出她眼底的不满与郁气,乌洛瑾喉结滚动,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声音温柔得能化开水:“不疼,能让你消气,就不疼。”
被他这般迁就着,安宁心头的烦躁散了大半。
她满不在乎地勾住少年的脖颈,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肌肤,语气里染着毫不掩饰的任性:“让他们等着!”
说着,她将少年再次拉近,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耳畔,低声下令:“乌洛瑾,继续!”
门外,太子久不得回应,焦灼地踱了两步,径直上前敲了敲门:“皇姐,澡晚点洗,我有要事,关乎你的安危,现在就要和你商议!”
她的安危?
安宁眼睫一颤,眼底翻涌的情潮顷刻间褪去大半。
按照书中的时间线来推算,原主的死期应是在一个月之后。
天道难测,她的确随时都有可能被天道矫正,以各种原因暴毙。
乌洛瑾的神色也瞬间沉了下来。
于他而言,活在这世上属实没什么意思,若非安宁如一道光劈开他灰暗的人生,他早已死在某个无人问津的寒夜。
安宁不可以出事。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在他心头轰然炸响。
心念电转间,不等安宁细想,他便俯身将她打横抱起,毫不犹豫地迈出池子,走向春凳。
路过案几时,他顺手从托盘里扯出锦帕,将安宁纤细的身子,紧紧包裹,不让她受凉。
“安宁,正事要紧。”
他低头看着怀中的人,清越的声音裹着化不开的温柔:“你何时想要,我便何时在,只要你开口,我必来。”
安宁抬手轻轻摩挲着他湿漉漉的墨发,指尖划过他微凉的耳廓,意犹未尽地望着他眉眼间未散的侬丽,在他脸颊上印下一个带着水汽的轻吻:“晚上,别走了…”
乌洛瑾为她擦拭水珠的动作顿了顿,眼睫颤了一下,喉间轻轻一滚,半晌滚出一个沙哑的“嗯”字。
安宁唇角弯起满意的弧度,心安理得地靠在他怀里,享受着少年小心翼翼的服侍,姿态又恢复了惯有的慵懒骄矜。
等乌洛瑾为她擦干周身水珠,她才从春凳上起身,赤脚踩上绵软的织金地毯,指尖勾起托盘里的亵衣,慢条斯理地穿上。
穿戴整齐后,她转头看向一旁正默默收拾自己的少年。
眸光缓缓下落,指尖轻轻点了点,继而才弯了弯唇:“收拾干净了,便一起出来吧。”
说完,她转身往外走,徒留下乌洛瑾浑身如遭电击,僵立在原地。
她点那两下,险些将他的魂点飞。
她是懂得,如何让他难以自持的…
……
屋外廊下还飘着细雨,太子急得在原地踱来踱去,显然是焦灼到了极点。
正要再次抬手敲门,就见门开了,安宁一脸不耐的走了出来。
她睨了眼太子弟弟,语气不善:“说吧,什么事这么急?若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仔细着你的皮!”
太子见她穿的单薄,下意识便解开自己身上的披风,一边为她搭上,一边急吼吼的问道:“皇姐,我且问你,你平日里是不是时常感觉到,有一阵阵钻心刺骨的寒意从骨髓里冒出来?
哪怕是在正午或是温暖的屋里,这寒意也会突兀的出现,与周遭暖意格格不入,哪怕喝热水、加衣被也只能略微缓解,却无法根除?”
安宁脸上的不耐淡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凝重。
穿到这具身体里已有大半个月,她的确总感觉冷。
穿越前,她尤爱那种轻盈灵动之美,所以哪怕是数九寒冬,她穿的也不会很臃肿。
换言之,她已经冻习惯了。
可这具身体的冷,却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滞涩感。
她先前只当是原主自幼娇养、体质孱弱,从未多想,可听太子这语气,这寒意竟不是体弱那么简单。
见她垂眸沉思不说话,太子略显焦急的挠了挠头,又问:“皇姐,那你最近可有感觉胸腹、关节等处有冷痛之感,痛感如针刺,又如被冰凌贯穿?
每当疼痛发作时,是不是以暖物热敷能好受些,可一移开,疼得就更厉害?还有这种痛,是不是每天午时都会急剧加重,难以遏制,仿佛血液都要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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