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砚被他这番直白又强词夺理的说辞弄得面红耳赤,尤其是那句“血气方刚”和“精力充沛”,简直是在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他羞恼地想抽回手,却被握得更紧。
“你……你这都是些什么歪理邪说!”玉砚瞪他,努力摆出严肃的样子,“总之这个月要忙的事情太多,洒扫驿站、流民安置、还有师兄回来……诸多事务,岂能……岂能沉溺于此?下个月再说!”
见玉砚态度坚决,洛宫奕立刻故技重施,摆出那副委屈巴巴、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的表情,声音也低软下来,带着十足的恳求意味:
“殿下……一月一次实在太过残忍。十日一次已是极限,微臣怕是也熬不住……两日一次,好不好?这已是微臣能做出的最大退步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轻轻挠着玉砚的掌心,像是在无声地撒娇。
玉砚听得两眼发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两日一次?!
还最大退步?!
这人是如何能将这种话如此坦然、甚至带着“我已经很吃亏了”的语气说出来的?!
他看着眼前这个高大挺拔、在朝堂之上冷峻威严、在军营之中令行禁止的大将军,此刻竟像个讨糖吃的孩子般,软磨硬泡,就为了……为了那档子事!这巨大的反差让玉砚一时之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甚至生出几分荒谬感。
这个人……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自己面前变得这般……这般爱撒娇又没脸没皮的?偏偏自己对着这副模样,那点好不容易硬起来的心肠,又开始有软化的趋势……
洛宫奕自夺得武状元那日起,便是京城无数闺秀梦中遥不可及的良配,英武不凡,权势滔天。
若让那些倾慕者知晓她们心中的冷面战神,如今正死皮赖脸地缠着一个男子讨要床笫之欢,怕是芳心要碎了一地。
他心下无奈,只得退让一步,试图以理服人:
“此事……容后再议。但日日如此是决计不行的。”他语气认真起来。
“你每日要统领数十万大军,宫中朝中事务繁杂,皆需你劳心费力,已是极耗心神。即便不为我着想,也当为你自己的身体考量。”
他顿了顿,拿出自幼在寺庙修习的医理,试图说服对方:
“日日纵欲,最易导致精元亏损,非但于寿数无益,更伤根本,于健康大大不利。洛宫奕,你需得听我一句劝。”
然而,洛宫奕闻言非但不收敛,反而低低笑出声来,手臂收紧,将人搂得更贴近自己,灼热的气息拂过玉砚耳畔:
“殿下便是最清楚微臣‘精元’是否亏损之人了……何需忧虑?”他话语里的暗示意味浓得化不开。
“殿下放心,臣日日勤加锻炼,定会愈发龙精虎猛,方能……永葆殿下后半生‘幸福’无忧。”
这混不吝的歪理邪说和赤裸裸的调戏,终于让玉砚那点所剩无几的耐心消耗殆尽。他彻底冷下脸来,用力挣脱开对方的怀抱,指着房门:
“你!出去!立刻!”
洛宫奕见他真恼了,见好就收,只是临被推出门前,还是迅疾地低头,在那因生气而紧抿的唇上偷了一个绵长而深入的吻,直到玉砚气得抬手要打,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低笑着敏捷地闪身而出。
“砰”地一声,房门被玉砚从里面重重关上,甚至还传来了落栓的声响。
洛宫奕站在门外,指尖轻抚过自己的下唇,仿佛还能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和淡淡的茶香,眼底笑意更深。
而房内的玉砚,背靠着门板,脸颊红得如同晚霞,气息微乱,半晌才平复下来,走到窗边,“哐当”一声将窗户也严严实实地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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